己的婚事,但这都有动静了,人家都求上门来,哪会有不过问的,她倒也坦白,把上回在萧玉白那儿欺负陈节礼的事半点儿不落的说了出来。
她就是觉着这人挺不错的,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了萧锦月。
景平帝哪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那点小心思,分明就没开窍,就是想挑个脾性软和好欺负的,就是想帮她皇兄笼络人,非得搁他这儿装春心萌动,待用过晚膳就叫林谒把她送了回去,瞧着她气呼呼的模样,也是好笑。
这丫头啊,自从她母妃去了后,性子就越发乖张,若是不挑个脾性好的驸马,他也担心她叫人欺负,只是陈节礼——
这小子怕只是在借阿央躲皇后那儿都盘算,并不是真心想做那个吃力不讨好的驸马。
宫里头的小动作景平帝怎么会不知道,况且前头皇后还跟他提过,阿月也快束发及笄了,瞧着合适的人便先定下,也叫人早放心,更好挪出手来操心阿央的婚事,姐妹俩就相差半岁,操心起来时间的确紧得很
。
只是他这个皇后啊,景平帝暗暗摇头,作茧自缚莫过于此,有些人也该动手清理掉了。
没有人知道景平帝究竟在打什么主意,安大人夫妻送走了来道贺的人,那些贺礼安夫人也吩咐身边的管事姑姑去打理,主院里头只剩下夫妻俩和安意如,也没留人伺候着。
安大人夫妇俩脸上并无跟天家结亲的喜色,相反尽是愁容,瞧着好整无暇啜着花茶的安意如,那愁容更甚,更多了几分恼怒。
“叫你跟三皇子示好,怎么陛下把你赐婚给五皇子?”安夫人先沉不住气质问,前头从太傅府回来,这丫头不是说和云心妍相谈甚欢,云心妍很喜欢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