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有什么好寻思的，想知道就直接问他呗，他可是知道很多的。

他在宫里就听人议论那妾室没福气，没能生下皇长孙，他嗤之以鼻，这算什么福气，且不说肚子里的是不是个男儿，就算生了个皇长孙，生母出身低微，也不过是平添烦恼，在上京的处境也不过和萧玉谌如今一般，便是萧玉谌与皇位无缘，去了封地上，也不会好多少。

只是他进门就噼里啪啦的说了通，倒叫云心妍愣住了，直怀疑他是不是昨晚没睡，就爬人家皇子府的墙头去了，他怎么知道得这么多？

当然是要知道的多一些，自从发觉萧玉谌对自己表姐有意，却又跟个闷葫芦一样藏着掖着，沈戡济就往萧玉谌身边安插了人手，虽然不至于成为萧玉谌的心腹，知道他背地里究竟藏了些什么秘密，但他府上有

点儿风吹草动还是能了解到的，昨晚动静那么大，连外头都瞒不住，里头还能不知道？

当然这事是不能说出来的，他虽然答应表姐在萧玉白身上赌一把，但并没有准备把身家都压在他身上，总要给自己留些退路才好，就算到时赌局倾覆，也不至于输得一无所有。

“戡济你知不知道那妾室中的究竟是什么毒？”云心妍没有深究沈戡济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，他背地里头花招多，她也管不过来，只是听他这么一说，便觉得那毒所致的症状与当初惠妃娘娘很有些相似，不免要打听。

沈戡济苦笑：“表姐你真当我什么都知道，这毒这么诡异，在毒发前能叫人察觉不出分毫，必定极为罕见，寻到它的人只怕也是运气，不过表姐你真好奇的话，不如等陈大哥回来了问问他。”

沈戡济毫不犹豫把麻烦踹给陈节礼，谁让他不肯娶表姐，还站在萧玉白那边，让他劳神去。

只是这话刚说出口，丹心就笑了：“少爷才说自己

不是什么都知道，就又觉得陈大人什么都知道了？”

沈戡济白了她眼：“表姐你这丫头越来越会寻人短处了，我不知不等于陈大哥也不知，圣人说三人行必有我师，不明白的事多问问，总有人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