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天气还没热起来送些去,五弟府上应该能匀出来些吧?”萧玉白反问道。
“些许冰块自然是匀得出来,不过皇兄这么说,莫不是府上连些冰块也匀不出来?”萧玉谌笑问道,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萧玉白身上,思索着他究竟是什么意思,既然想要云心妍,没道理把这样的机会让给自己,可如果是对自己不满的气话,听起来又不像是在生气。
他这个皇兄越发奇怪了。
萧玉白看了眼萧玉谌,猜着他在想什么,于是笑道:“五弟如此得闲,不若多操心操心自己府上。”既然萧玉谌已经发觉,他也无需掩人耳目,本来也瞒不住,且萧玉谌心性多疑,由得他试探反而更能让他不安,如此才好让他更快的露出马脚。
他藏起来的那些人,有些他已经吩咐人手去盯着了,而有些藏得深的,哪怕他知道,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找出来,最快捷的办法自然是想办法让他们自己钻出来。
萧玉谌数次被萧玉白挡回了话锋,也没有试探出来个什么,心知再说下去怕是也讨不得好,于是笑道:“昨夜听府里的下人说明日是个出行的好日子,不若就明日吧,我与皇兄各送些冰块去太傅府。”
昨日下晌萧锦央去太傅府寻云心妍,却吃了个闭门羹,萧玉谌是知道的。
萧玉白闻言立刻便猜出萧玉谌的目的,想也没想就应下了,正好他想去寻个借口去太傅府,进不进得去倒是其次,能弄出点儿动静,让被关起来的妍儿知道他在才好。
至于萧玉谌想看他的笑话,他从老天那儿偷活了些年,旁的且不提,这脸皮自是比往时厚上几分,不怕被人耻笑,从在勤政殿外被沈太傅教训,他便清楚的明白,只怕先前他对妍儿的狠心,今时今日都要通通还回去,才能求得自己所思所念。
萧玉谌见萧玉白应下,心下的疑虑不减,对明日去太傅府却多了几分期待,他倒要看看明日他这位皇兄如何叩开太傅府的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