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一恶性循环。
在回家的路上,晚篱还是没忍住,低声跟陈朝安说起关于这方面的问题,她实在是不忍心看到那么可爱的小孩子生命之花还未盛开就凋零。
当然,晚篱说的时候并没有说出“自闭症”这三个字,只是借魏洋的名头,跟姑父讲了一些关于校园霸凌的后果。
“这些都是魏洋老师当初跟我说的,他怕我到县上读书会因为出身的原因自卑而受人欺负也不敢开口,所以跟我说了很多这样的事情,还教我怎么应对。所以我看到妞妞的样子,再听你刚才这么一说,我估摸着是不是妞妞在学校里很是被人欺负啊?要不你找个机会问问小熊,他跟妞妞一个年级的,应该清楚一些吧。”
陈朝安也是第一次这么清晰而系统的了解了关于校园霸凌的情况,他本身就是个非常会处事的性格,二娃也随他,所以还真是从来没想过这些。
但是在晚篱说了之后,他回想了一下自己读书时候的情况,发觉还真是如此,那些受到欺负的男女同学,基本都是内向胆小的性子,而且他这会儿还记得以前初中班上的一个女同学,因为母亲早逝父亲忙着挣钱养家,所以穿得比其他人要脏一些,头发也是乱蓬蓬的,到后来似乎是被人打了,然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了。
不想不觉得,一想心里都是一紧。
“嗯,这事儿我得跟妞妞爸爸好好聊聊。上次剪头发的事情也不知道后续是怎么处理的,如果那男同学还在欺负妞妞的话,我觉得应该跟对方家长沟通一下了。”
“你先侧面问问呗,不然直勾勾的问人家,或许会让妞妞爸不高兴的。”
“不会,妞妞爸的性子我了解,倒是妞妞的妈妈怎么说呢,太要强,挺不好说话的人。”
两人不再聊妞妞的事儿,转头说起了二娃以后的发展问题。
陈朝安觉得跟晚篱交流都比跟自己老婆交流来得舒畅,至少晚篱会基于她的想法给出中肯的建议,不像晚篱她姑,一听到放弃上课就跟拔了尾巴的母老虎似的,整个人暴躁得不行。
“我姑也是为了二娃好,而且我也是觉得二娃就算去学游泳了,也不能丢下功课。做个有文化的运动员肯定比没文化的要好,再说了,科学的运动才是正确的道路,如果自己文化不够,恐怕都没办法理解教练的意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