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好了吧,她这心怕是要时刻注意着了。
“你真不打算跟我说?”陶安歌眯眸,给他最后一次机会。
“嗯。”他褪下外袍,准备歇息。
陶安歌真有一种想把他踹下去的冲动,但她知道她不能。
列渊刚才的话就像是有猫爪在心里挠痒痒似的,难受的很。
他不想说她也没有办法逼他说,她失望的躺下来,入眠。
“安歌。”这时,列渊忽然叫她一声。
“干嘛。”她没好气的应道,最好别又在吊她的胃口。
“若是我有办法帮你克服你最害怕的东西,你愿不愿意尝试?”列渊问道。
陶安歌一怔:“什么办法?”
“以毒攻毒。”
她还以为会是什么好法子呢,这‘以毒攻毒’她也想过好不好,最后很有可能适得其反。
行不通行不通。
见她没有说话,列渊又问:“不愿意?”
“我会被吓死吗?”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。
列渊笑了一声:“吓死倒不至于。”
陶安歌思索了一下:“要不你具体说说这个办法我听听?”
“说出来就不管用了。”
“那你还是别用了。”这让她心里一点都没有底的办法,她可不敢随意尝试。
但列渊这话也确实提醒了她,眼看着马上就要回到钱家大庄了,虽然钱家大庄里可能到处都是雄黄粉,但知道她怕那玩意儿的人比比皆是,这可以算是一个比较致命的弱点了。
她真的要想办法克服这个致命的弱点才行。
“这个办法对你兴许真会有用。”他又道。
“有用你又不说,那你还不如别告诉我,瞒着我用呢。”陶安歌很无语地说道。
“也是。”
请问列大人你怎么了?秀逗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