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阿墨后,陶安歌的心情沉重了些。
她走到门口,看着列渊仍旧坐在屋内,而他的目光似乎在看着软塌上的病人。
“这狄未,到底是什么人?”她走进去,轻声问道。
“等他醒来你自己问。”
哦哟?所以他是知道他身份的?
靠,居然还这么光明正大的瞒着她不告诉她,真是过分。
“既然你知道那就直接告诉我嘛,也省的我一会儿问了是不?”陶安歌走到他对面坐下,眨巴眼讨好他。
列渊懒得理她。
还真是一句话都不透露啊。
陶安歌转了转眼珠子,又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他是中了蛊毒?”
“就是知道。”还好还好,回答了就说明还是有戏的,尽管这答案跟没回答一样。
“那你了解蛊毒吗?跟我说说?我只听过但是并
没有深入研究过。”她说道。
看她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,列渊破天荒的跟她说了两句:“浮海大陆有一专门研究蛊虫的蛊族,蛊族行踪诡秘,常年隐居,他们炼制各种蛊,但几乎不流于世外。”
“也就是说他们偷偷炼?但都不用?那炼制来做什么。”她好奇。
“不让这秘术失传。”
听他一本正经地说,她反而还觉得这可信度并不高。
她轻咳一声,把刚才和阿墨讨论的结果告诉他:“如果不外传,那小王妃为何会中蛊毒而死?”
这时,陶安歌脑子里忽然有根弦紧紧的崩了起来,她又想到了非常重要的一点。
“列渊!乱葬岗!黑肥虫!”陶安歌一拍桌子,有些激动,“还记得吗?大王爷身中剧毒的时候,你带我去乱葬岗看到的那个虫,后来你让我拿去给刘大夫看,刘大夫说那条黑肥虫其实就是蛊虫,而整个天辉国无人会养!”
“激动什么?”相反她的激动,列渊淡定多了。
“我没激动,只是一下子想到了。”陶安歌冷静下来,“可你刚才说这蛊族制蛊不外传,那为什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