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歌,出来。”列渊叫她一声,往外走。
陶安歌回神,赶紧跟了出去。
夜晚有些凉,风吹在脸上都是寒意,但也让人更加清醒了一些。
“那个人,以你的角度来看,是什么问题?”他在石桌旁坐下,问。
“我的角度?什么角度?”她不懂。
“你一个大夫的角度。”
“哦。说实话,我从未见过他这病症,脉象奇特的可怕,短短时间脉象就可以起伏不定。”她很认真地回答,“而且,这个人的病因我得等阿墨来了看能不能找到。”
“如果我知道他的病因呢。”
列渊忽然这么来一句,惊的陶安歌哆嗦了下:“你真知道他病因?”
“嗯。”看他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。
“那你说说,他的病因是什么?”陶安歌凑过去问。
列渊并未立马回答她的问题,像是在吊她胃口,半天不说出来。
陶安歌急了,她最讨厌这样没人吊着胃口了!
就在她准备急躁的催促时,他开口了:“可知道这世上存在一种毒,叫蛊毒?”
“蛊虫?下蛊?”听他这么一说,陶安歌脑子里顿时跳出这两个词。
“看来你知道。”列渊瞥她一眼。
废话啊,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?
虽然她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蛊毒,但什么电视剧里面也有看过的好不好。
古代嘛,除了用药下的毒,就是那种用虫子下的毒了。
并且蛊毒难解,得需制蛊之人才行,像她这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,真的是手足无措了。
想到这里,陶安歌犯了难。
见她露出这种表情,列渊并不意外,他点到即止。
很快,阿墨来了。
“陶大夫。”阿墨来的急,以为她出了什么事。
陶安歌起身,直接拉着阿墨往屋里走:“今天我接诊了一个患者,病情非常古怪,所以想让你过来一起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