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还不能确定心中所想,等她确定了再说。
“你晚上不是要去看那江蓝烟姑娘挂牌吗?怎么跑我这来了?”哎该死,提那姑娘干嘛。
列渊笑了两声:“你这么在意我去看别的姑娘?”
在意么?
陶安歌蹙了下眉头,好像是蛮在意的。
可她干嘛在意?他们两又不是什么那啥关系,就是一份契约关系而已,在意个什么劲?
陶安歌微笑:“在意?你看错了吧,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,可别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番好意。”
靠,她想表达的明明不是这个意思,为什么说出来酸溜溜的。
“好,既然你好心提醒,那我就先去一步。”列渊很喜欢她现在这口是心非的表情,异常觉得可爱。
陶安歌挥手:“好走不送。”
看着他出去的背影,她这心里又堵了起来,就跟刚才看医书时一样。
啊,难受难受!
半柱香后,果然如列渊所说,大王爷造访了。
大王爷算是知道传位圣旨后最后一个正式露面的人,尽管他之前已经做了一些背地里不光彩的事。
“民女参见大王爷。”陶安歌行礼。
大王爷跨进诊室,扫了一眼,面露瞧不起的神色。
陶安歌微低头,余光却在打量他,她还没怎么跟大王爷接触过,还知道大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“陶大夫是二弟的救命恩人,怎的就在这么小一间诊室待着?”随行的仆从走进来擦了擦凳子,又擦了擦桌子,这才让大王爷坐下。
阿墨上茶,候在一旁。
陶安歌笑笑,回话:“民女虽是二王爷的救命恩
人,但终究是个大夫,为了维持生计,自然是要在这诊室坐诊的。”
“哦?听说父皇赏了你黄金万两,绸缎千匹,还赐了一座府宅,陶大夫还需要维持生计?”大王爷端起茶杯,放在手上把玩。
“大王爷说笑了,人嘛总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。”果然这大王爷也是冲着传位圣旨来的。
这么一看,这大王爷没什么很深的心计,从他的表现和言语中可以看出他是个比较急躁与冲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