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王妃看到了那么多粗细不一的针,下意识的别过脸很害怕。
小王爷倒是没什么表情,一旁的婢女伺候小王妃脱下鞋袜。
“小王妃别怕,这施针看似将针刺进去,但并不疼,只会有酥麻发胀的感觉。”陶安歌安抚,开始为她施针。
在施针的时候,陶安歌知道小王爷的目光一直放在她后脑勺上,她不动声色的继续施针。
施完针已是半个时辰后,她道:“小王妃今日最
好不要洗澡,还有,天医馆患者众多,小王妃要是方便的话,后日最好还是来天医馆施针的好。”
“麻烦陶大夫了。”小王妃轻轻点头,靠在床头。
小王爷见她收了药箱,说道:“今日有劳陶大夫了,这天色也晚了,陶大夫留下来用膳吧。”
“民女多谢小王爷的好意,但民女晚膳已与二王爷有约,怕是只能推脱小王爷了。”陶安歌故意将这约说出来。
但小王爷并没有她想象中的表情:“这样啊,那小王就不打搅陶大夫和二皇兄的雅兴了,来人,送陶大夫回天医馆。”
告别小王妃夫妇,陶安歌和阿墨坐上回天医馆的马车。
阿墨见她神情不对,于是问道:“陶大夫,小王爷可是怪罪你了?”
听到他的声音,陶安歌回神,挑了挑眉头:“他能怪罪我什么?”
“可我看你脸色不佳,难道小王妃的病很难治吗?”
“不难治。”她道,“只是觉着奇怪而已。”
阿墨思索半响,道:“天辉国都道小王爷对小王妃是真爱,不顾小王妃的身份家世将她取作王妃,但今日一见,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不过如此?”陶安歌眯眸,来了兴趣,“怎么说?”
“小王妃既是身体不适,小王爷虽一直陪同,但却并未露出真心关怀的神色。”
这阿墨,倒也和她一样,观察的仔细。
没错,她也一直在奇怪这点,还有她刚才当着小王爷的面提和二王爷吃饭的事。
如果他是真的在意传位圣旨的话,那不应该如此淡定,表现的深藏不漏。
这样的原因只有两个,他隐藏的深,另一个就是小王妃真的病了,所以请她去小王府,而他也并未对那传位圣旨有什么异心。
后者这个可能性被陶安歌直接推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