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墨一怔,低头愧疚:“是我肤浅了。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陶安歌又看了眼她记录的字,皱了皱眉,“阿墨你可会写字?”
“会。”
“嗯…那以后我来念药方你来帮我写吧。”她实在用不惯这毛笔,字写的丑可不怪她。
阿墨点头默认。
于是两人一个下午都在天医馆确定预约看诊的事。
越和陶大夫接触的久,阿墨对她的改观就越大。
她真是一位平易近人的好大夫,不势力,不孤傲。
忙活了一下午,陶安歌累的不行,看来以后真得早起练练这身子骨了。
“那阿墨明天见,明日你就按照我们下午讨论的来做就行了。”陶安歌挥挥手,和列渊出了天医馆。
夕阳西下,皇城街上的人纷纷踩着夕阳回家,看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。
天医馆离列渊的府邸不算太近,隔了有七八条街那么远。
两人坐在马车内,一路无言。
列渊看得出来她是累坏了,好在她很会定规矩,以至于在接下来半个月的坐诊中不会累着自己。
回到府上,福伯早已为两人备好晚膳,陶安歌吃的很香,只有干活累了的饭才是吃的最香的!
刚用完晚膳,府邸来了贵客。
陶安歌以为还是那楼公子,她也懒得再去听这两人谈话,只想回屋养精蓄锐。
然而福伯却道:“陶姑娘,贵客指名点姓要见您。”
列渊知道贵客是谁,眼眸不由深邃了些。
他没开口阻拦,而是让她自己选择。
陶安歌实在想不到会有什么贵客能找上自己,于是点头应了。
贵客在列渊的书房等待,一走到书房院内,陶安歌止了步。
“我要是现在后退,门口那太监能装作不认识我不?”陶安歌苦着脸,问道。
“他已经看见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