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…要不就按照他的话来说得了?毕竟没有事比躺赢更爽了。
想到这,陶安歌再次试探性地问道:“真的不需要我再插手了?”
“嗯。”
“真的?”她又确定了一遍。
“你就算插手,也查不出什么来。”
“…”
行,光凭她一个人确实是这样的。
既然列渊都这样说了,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
列渊三言两语就把她心里面的气愤弄的烟消云散,她不是已经早习惯了列渊这种做事风格吗?那就依靠他好了。
“对了,你知道我今晚上去见了什么人吗?”冷静下来的陶安歌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,头脑顿时清明了不少。
“陆亦然。”
“不错。”他知道并不奇怪,“陆亦然这个人也挺奇怪的,他的身份不简单吧?”
列渊瞥她一眼,倒是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他没有告诉你他的身份?”
“他应该告诉我吗?”陶安歌眨巴眼,哦,他确实说过,只是她当时表现的一点也不好奇罢了。
列渊轻笑一声,有些嘲讽:“他既然都如此高调
的见了你,却没有跟你提及他的身份,这倒是令人有点意外。”
陶安歌尴尬地又喝了一口水,人家不是没自爆,只是被她拒绝了而已。
“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啊?”她问道。
“庚燕国的皇子。”
“什么?皇子?”陶安歌差点被茶水给呛着,“他,他不是陆家的大少爷吗?怎么就成了皇子?”
列渊看她一眼,解释道:“他是庚燕国当今皇上最宠妃子的儿子,这位贵妃自小便将他养在宫外,远离庚燕国。”
陶安歌蹙起眉头,听的一愣一愣的:“所以他是个不受宠的皇子?可也不应该啊,他既然是皇上宠妃的儿子,这爱屋及乌也更应该宠爱这位皇子才对,怎么会送到宫外面去生活呢?”
“那是因为这位贵妃不愿意让这皇子陷入皇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