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因为这样,我很矛盾,非常地矛盾,整日里,在这种放弃与坚持的犹豫中挣扎、纠结。
周五下午快下班的时候,我竟然接到了朱裕妈妈打来的电话,她说让朱裕带我回家吃饭,总是不见人影,所以她干脆亲自给我打电话。
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,就是心肠总硬不起来,我一次次地,在深夜里萌发出放弃朱裕的心,可每每一遇到这种外界的阻拦的时候,我就又很快妥协了,尤其还是朱裕的父母。
纵然因为次第一次吃饭,闹得很不开心,但朱裕父母的真诚热情那却是真的。所以,接到朱裕妈妈的电话时候,我非常的感激,因为通过这个电话,我看到了一个做父母的真心、期待和苦心。
所以,我很快就赴约了,朱裕的父母再见我,就显然不当我是外人了,处处显得随意也熟稔了很多。
朱裕的妈妈在包饺子,她一边热心地教我包饺子,一边跟我拉家常。恍惚中,我就突然有了家的感觉,仿似这才是最重要的东西,其余那些什么情情爱爱啊
,各种误会任性啊,在这种最重要最实质的东西面前,都是浮云。朱裕回家后,就去外面的山泉池去提水了,平常他们家吃的水,都是去那里一桶桶地提回来的,那里的山泉水很不错,口感也好,提的人多,可很费劲。
朱裕回来的时候,看到我跟她妈妈在有说有笑的包饺子,似乎很是高兴,我看见一丝的满足感出现在他一向谨慎正经的脸上。我猛然觉得,这个曾在婚姻中受过创伤的男人,是真的很期待一个正常的婚姻和家庭。其实也他一直都跟我传递着一种感觉:他要的不多,他要的是一个正常的婚姻、家庭、女人。至于什么美貌、至于什么体面的工作,他其实根本不看重。
可我毕竟比他小四五岁,而且我的经历还近乎一张白纸,他在乎的那些东西,在我看来都是轻而易举就能实现的事情,就像空气一样,本来就是这样存在的,又何必去无谓的期待呢?婚姻和家庭,本来不都是正常的才能维持吗?这有什么难度?所以,我在乎美貌,在乎体面的工作,为了拥有他们,我也一直在付
出各种的努力,但我的这些努力,在朱裕眼里却似乎并没有什么价值。所以,他甚至很少关注我的工作、收入。纵然我长得是有几分姿色,可在他眼里,那根本就不是优势,而是劣势,会让他产生不安全感,那一次我就在他面前提了一下我有一个不错的异性朋友叶林明,他的脸色都瞬间阴暗了。
我再次离开朱裕家的时候,朱裕显得比第一次要高兴很多。一路上都显得有点兴高彩烈的样子,我觉得我似乎能理解他的心态,因为他的父母用行动表示了他们的态度,而且也对我的本性展示感觉很满意,在他看来,我的所作所为,都是自然而发的行径,而不是为了靠近他、得到他而进行的各种表演!当然我当时这种推测还是不到这一步的,而是后来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,让我明白了朱裕的这种顾虑。
朱裕的父母邀约了我之后,李见琳的态度又改善了不少,很快就主动邀请我们一起吃饭。
这一次吃饭,不是酒店和饭店,而是李见琳找的一个农户家里。李见琳说这个农民的厨艺非常不错,尤
其是有几个招牌菜,味道很不错,他们也不为了营业,只对熟人开放。论到吃的方面,我确实远不如李见琳这个高级吃货。她自己收入高,老公家境又好,从来不缺钱,所以她可以肆意吃自己想吃的东西,这种心境和习惯我都没有,所以去哪里吃,吃什么,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。
吃过了午饭后,李见琳又去一个批发市场拿了一车厢的水果,她说那些水果都是别人送给他们的。品种很多,都还是一些进口水果。我们将水果搬回了李见琳家中,吃了一些榴莲山竹车厘子之后,朱裕就和李见琳的老公打开电视打起了一个双人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