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客厅一走一过,总有股似有若无的香气。后来乔溪才发现,一个单独的白色立柜上,透明花瓶中插着一大束的白色百合。
站在柜子前,乔溪有点贪得无厌,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,总觉得闻不够。
哎,花借我两支,回头我也放屋里提提香气。
她就不是个小资的人,平日里也想不到往家里买点花什么的。这回看着陆厉漾屋里的百合花挺好,就想顺带脚拿两支。
话音落下,没听到陆厉漾应声,乔溪转头一看,客厅里就她一人儿。
眼皮微挑,乔溪满屋子找他:陆厉漾?
陆厉漾竟是不知何时没影儿了。她迈步往外走,走到门口才看见她家房门开了一条缝。
从隔壁回自己家,也就五步。等她进门一看,陆厉漾正躺靠在贵妃榻上看电视呢。
狗跑来门口迎接我,乔溪一边摸着它的头,一边抬眼看着陆厉漾的方向,蹙眉道:你跑我这头来干嘛?
陆厉漾没看她,只是面色无异,径自回道:贴壁纸的人说最好空个两三天再住。
乔溪说:那你回自己家住去,在我这儿蹭什么?
陆厉漾说:你跟我还分什么你家我家?说罢,他侧头看着她,淡淡道:明确的说,我现在还是你房东呢。
乔溪换了拖鞋往里走,听到他这话,不由得挑眉道:你几个意思?想拿钱压我?
陆厉漾躺在沙发上,他微抬着视线看着她,说:我倒是想拿人压你了,怕你不干。
他话音落下,乔溪立马歇了火,赶在面红耳赤之前愤愤的回到主卧去换衣服。
神经质的人说的就是她这种。之前陆厉漾在电影院里面吻自己,问她忘没忘,那一刻乔溪是真的忘记脑海中的恐怖影像。可这会儿功夫,乔溪竟是莫名其妙的想起来了。
满脑子都是女人苍白着一张脸,瞪大眼睛,呀呲欲裂的恐怖样子。乔溪一个人在卧室里面,虽然明知道外面有人,可仍旧吓得疑神疑鬼,总想回头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