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溪再次剜了他一眼,陆厉漾淡笑着说:好了,别动不动就哭,有事儿说事儿呗,哭什么?
乔溪闷声道:谁让你戳我了?
陆厉漾明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,可他却故意曲解,眸子微挑,低声道:我什么时候戳过你?
乔溪没应声,他又自顾自的补了一句:你说那次在医院浴室里吗?
乔溪立马抬起手,攥成拳头狠狠地给了他一下子。陆厉漾伸手捂着被她打的地方,皱眉道:你下这么狠的手?
乔溪瞪着他说:没打死你就是怕坐牢!
陆厉漾说:不是怕守寡吗?
乔溪推开他,离开狭小的厨房走到客厅。狗底是有些不舒服的,要不以往乔溪跟陆厉漾站在厨房那么久,它个早就过来了。
乔溪我走到它们身边,蹲下来摸它们的头。陆厉漾站在她身后,他出声说:忘记买垫子了,晚上让它们睡沙发。
乔溪没回头,淡淡道:沙发它睡不下,它睡客卧。
陆厉漾马上接了句:它睡客卧,我睡哪儿?
乔溪一愣,随即转头看着他说: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。
陆厉漾垂目睨着她说:狗在哪儿我在哪儿,你还想鸠占鹊巢?
乔溪面无表情的道:你要是住下来,我走。
说完,乔溪重新扭过头,一边伸手摸着它的头,一边道:有时候人要有自知之明,别搞得人厌狗烦的,你们说是不是?
陆厉漾站她身后,乔溪不用看也能想象出他脸上的表情。
如今是他上赶着追我,肯定要自己尝尝滋味。感情就是这么回事儿,谁上赶着谁吃亏,以前乔溪那亏都吃大发了,如今轮也该轮到陆厉漾了。
陆厉漾刚把乔溪弄哭,好不容易才哄好,这会儿不敢跟她呛茬,无论乔溪说什么难听话,他只是坐在沙发上,打开电视,也不接她的话。
两个人心里都憋着气呢,乔溪清楚他心里所想,但她并不想就这样妥协,他们之间掺杂的东西太多了,与其说她傲娇,不如说她是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