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带着几个人,都是陆厉漾平日里的朋友。
大家听到服务员说陆厉漾在,都要过来打招呼。
但走进来一看,他们这哪里是包厢啊,他们
两个靠在沙发上聊天,还有个在旁边盖着毛毯呼呼大睡的。
“三哥跟深哥这是咋了,来夜色居然不喝酒,也不玩乐,还是现在流行脱光了躺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啊?”
“深哥啊,是不是最近夜夜笙歌,一夜御七女,被掏空了?”
年轻的几个,开口就带着荤腔调,调侃的语气让大家都笑的停不下来。
傅一维还晕着呢,但这会儿怎么能被小辈的给笑了去。
横了他们一眼,笑着起身,说道:“我空没空你这辈子是没法在床上检验了,但你这骚病都骚到250度,已经无药可救了都,等着受死吧!”
说完,傅一维作势要揍他的架势,吓得他急忙躲到旁边的人身后去。
大家坐下来,一边说着调侃的话,一边让人上酒来。
桌上一片笑声,陆厉漾是全程不啃声的那位
,不是还不上嘴,是困了。
之前替景深挡酒,空腹喝了那么多,他又不是酒量多好的人,全靠一口气撑着。
要不是熊猫让乔溪做的那碗面,他现在已经去医院躺着了。
想到乔溪就想到葡萄,好像真的比之前好了一些,最起码不想吐了。
傅一维推他手臂,“想什么呢?”
陆厉漾一时走神儿,脱口道:“葡萄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