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是不是办错事儿了?
霍思媛原本是好意,哪知道这话一出口,就闯祸了。
“年年,对不起,我好像说错话了……”
早知道就不该多嘴。
景年摇头:“思媛姐,你关心我是好事,我现在没什么大碍了,你放心吧。”
看到景年脸上的笑意,傅寒霄有些不爽。
她受伤了。
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
这种感觉,似乎有些难以言喻。
傅寒霄蹙眉,沉沉的目光落在了景年的脑袋上。
之前景年被撞了脑袋,好在做了检查,加上这几天经常擦药按摩,加上头发的遮挡,看不出任何的异样。
男人的目光如同跗骨之蛆一般,景年浑身僵硬。
即使面对着精致可口的饭菜,也没了胃口。
霍庭深见时机不对,带着一行人离开。
临走前,霍思媛有些内疚:“年年,对不起,我不知道这件事你没告诉傅寒霄!”
“没事儿,思媛姐,你先回去吧,我们下次再约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一行人离开,包厢里只剩下了傅寒霄和景年两个人。
包厢很大,此刻更显得空旷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傅寒霄低声发问,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桌面。
景年听出了几分不耐烦的味道,抿唇:“几天前。”
“事情经过。”
“不小心撞在了车门上,脑袋上有一个包,但是做了检查,没什么问题。”
叩击的力度加大:“为什么不说?”
景年很不喜欢这种被质问的感觉。
但是面对傅寒霄也说不出来其他的话,低着头,不愿意开口。
她有什么资格说这件事?
而且她也没有说这话的机会。
包厢里安静的过分,空气中只有细微的呼吸声以及男人叩击桌面的声音。
一下接着一下。
沉重的叩击声宛若重锤一般,狠狠的敲击在了景年的心脏上。
莫名的,带起了一股委屈。
景年这是第一次委屈。
当时婚礼上的难堪,他不觉得委屈。
但是现在却觉得有些委屈。
眼眶微红,脑袋更低了几分,单薄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,只剩下了淡淡的呼吸声。
下一秒,男人起身,“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