漱雪归来
一个嘴硬,一个心软。
乔若颜瞧着面前二人之间你来我往的眼神,只好起了个头,问起笙歌来:
“你既然不知定亲的事,今日为何特地来澄清?”
“是不是福伯同你说了什么?”
笙歌回想起午后的事,听门房上的叔伯们说爹爹病了,他连忙就跑了过去,爹爹见了他,立刻从病榻上跳了起来,悔恨不已的同他说明。
他也是这时候才知道,原来爹爹已经为他与那伺候在殿下身边的玉嫱姑娘口头定了亲事。
“爹!我那日都言明了我并不认识玉嫱姑娘!”
福伯也觉着惊讶,枯黄着一张脸喃喃的念叨着,“不对啊,那日玉嫱姑娘同我说,你们二人是往来多年,还让我一定成全你们…”
玉嫱…
其中竟是那玉嫱姑娘搞的鬼?
福伯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,父子二人皆面色不虞,不必笙歌多说什么,福伯便道,“可真真是害死我们了!”
“你明日…不,你马上回院里,同三小姐禀报,就说你半点不知什么定亲的事,府里四处传言的都是假的!”
笙歌连连点头,转而问着,“那爹爹你呢?”
“我…”堂堂管事,竟险些被外头个小丫头骗了,还惹得府里小姐不快,福伯想起来就觉着脸上烧的难受,若不是李管事来提醒,他至今仍蒙在鼓里,自鸣得意。
福伯红着脸,思索了许久道,“爹暂且‘养病’一阵子,等‘痊愈’了必定要专程去向三小姐道歉!”
笙歌却是不解,他的亲事,为何爹爹要去向小姐道歉?
不过爹爹的事定会有他的道理,笙歌便也没有过问。
经过这一次,笙歌跪在小姐面前,将爹爹吩咐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,除了隐去爹爹“生病”的事,几乎事无巨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