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卓没听过什么名医的说法,当下皱着眉头,没再作声。
…
午后,莺语起了身来,面色憔悴。
娇杏瞧见了,忙端了碗浓茶来,“快快喝下,成什么样子。”
莺语硬着头皮灌下了,肠胃里立刻不适,皱了许久的眉头,才终于缓缓的舒了口气,“我好了。”
“没想到睡到这样时辰,你为何不唤醒我?”
娇杏收了茶碗,埋怨道,“还不是小姐的意思…瞧瞧你这出息,小姐见了都摇头叹气的,你真真是个死脑筋!”
昨日里娇杏见着小姐兴冲冲的去寻,又咬牙切齿的回来,便知道这莺语又犯了傻。
她明明同笙歌日日打打闹闹你来我往的,若说没有半点心思,连她娇杏都不信,可小姐这么问出来,莺语也是个傻的,竟是宁愿如此也不开口。
好好的一桩好事,卡在莺语这里,她如今还这般死鸭子嘴硬的模样,换了谁人不郁闷?
娇杏捧着空空的茶碗,原本还想着再劝两句,可见莺语的脸色也不好受,思索了半晌也就罢休了。
“这便是命了吧。”
娇杏说着,起身扶了莺语一把,“你既起了,就往小姐处露个面去,免得小姐担心你。”
睡了这么多时候,莺语确实也心虚的厉害,她昨日里惹得小姐那般生气,正应该去向小姐请个罪。
于是莺语踉踉跄跄的下了床榻来,这时听着外头一声关门声,接着便是一串杂乱的脚步声。
娇杏听了忙放下她,道,“来人了,我先去伺候小姐,你自个慢慢起吧!”
本就是偷偷跑过来的,眼下小姐那里有人在,若她还不露面就不合适了。
莺语连连点头,自然也是明白的。
屋里娇杏走了,便依旧只剩她一个,莺语缓缓起了身,躺了太久头有些钝痛,整个人头晕脑胀的,很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