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记
乔若颜愣住了,没想到袁逾之竟然会出现在常丘这样的地方。
“袁公子,怎么…”
袁逾之合上折扇,一揖对着乔若颜笑道,“袁某到此地来审查铺子,刚到街上就遇上了乔兄与谢衡大人。”
没想到二人终究是碰上了,乔展立刻挡在二人中间,“袁公子,不知医者什么时候能过来?”
袁逾之连连道,“立时就到了,乔兄不必担忧。”
袁逾之的医者?乔若颜皱眉,可兄长挡在她面前,叫她话也说不出口。
“此间没什么事了,不过谢大人受了伤,我和袁公子要前去看看,你就回去吧。”
乔展说着,强行拉着袁逾之离开。
乔若颜不明所以,想着兄长没事,谢衡又有袁逾之带来的医者护着,应当不会有什么大事了。
“是,兄长。”乔若颜道,本想着见着乔展,同他提一提李婉的事,哪想到谢衡竟还受了伤。
“若兄长那边人手不足,我可以叫我院里的丫鬟们过来。”
乔展自然不愿意,“这事你莫插手就好。”
说着,朝袁逾之道,“袁公子,请。”
袁逾之见乔若颜回身就走,心里忍不住叹息,边跟着乔展离开,边摇着折扇道,“乔兄客气了,唤我一声袁兄即可,不必再叫公子了。”
乔展握着身侧长剑的手一紧,还是拉着袁逾之进去了,“走吧,袁公子。”
袁家的事,乔鹤卿曾向乔展提起过,甚至谈起袁太师狼子野心,是以乔展如此防备袁逾之,更不愿袁逾之接近乔若颜。
毕竟自己的妹妹的夫婿,乔展还是更看好下落不明的傅云。
袁逾之带来的医者果然个个医术精湛,没多久就为谢衡诊脉开药,甚至煎药敷伤口等等,皆亲力亲为。
被派来伺候伤者的漱雪反而落了个轻松。
“大夫,不知中将大人这病,什么时候能好?”
漱雪百无聊赖的问道,瞧着躺在榻上的谢衡脸色苍白,额角净是虚汗,就抽了帕子出来为他擦汗。
“这一刀没什么。”医者瞧着屋里也没有旁人,便捋了捋胡子同她说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