愚蠢
“他…楚倬他没死?”
二师叔喃喃自语,玉流芳跟着就是一鞭子,直抽得他起身来,“师父师父!我们也是一时糊涂啊师父!”
“糊涂?!”
玉流芳破口大骂,“你们是愚蠢!”
“楚倬好好的,你们却叫傅云回了常丘——”
玉流芳气的浑身发抖,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脸色涨红。
大师叔见了连忙起来,忍着背上的痛楚,扶着师父歇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“师父,您歇歇,莫发火、莫发火。”
这样的情形,怎么可能不发火?!
玉流芳还要接着骂,头上传来一阵眩晕,两个徒弟见了连忙寻了鼻烟壶来,放在他鼻端。
“师父…徒弟知道错了。”
二师叔道,说着说着,又不由好奇起来,“可是师
父,为什么不叫傅云去常丘呢?”
“不过是个地方而已,难道您还担心傅云一人远行不成?”
大师叔也同样好奇,瞧着师父的颜色不快,拉了拉老二的衣角,“莫问了。”
没想到玉流芳却长大了眼,等着自己的二徒弟,气呼呼的开了口,“行,为师今日就告诉你!”
“傅云的父母就在常丘,你们满意了么!”
爹娘?
两个徒弟都傻了眼:傅云不是孤儿么?何来的爹娘?
也不能怪他们,傅云自来跟着楚倬,玉流芳又护的紧,二人从来都以为傅云是个无名孤儿,被楚倬捡了被师父收养。
哪曾想他竟然还有爹娘?
玉流芳见二人的样子,是真不知道,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气下去了。
当即他还是吹着胡子,将傅云的事说了出来。
“你们以为,他和青城山的那位是怎么决裂的?”
从来只听说傅云前头有个师父,而且他还和那师父断了师徒情分,自古而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大师叔和二师叔便想着法的叫傅云同那位师父联系上。
想着终有一日傅云能与那师父和解,便不用再顶着个叛出师门的名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