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这是等急了,我这就写封信叫你带去。”毕竟如今她府里的事十分的复杂,只靠传话,一时半刻还真无法说的清楚。
漱雪和笙歌伺候着乔若颜把信写了,一并举着信纸吹干了墨迹,便匆匆装进了信封中,交给笙歌带过去。
“殿下和小姐姐妹情深,竟比大小姐更似姐妹呢。”漱雪忍不住道,“殿下这是担忧小姐呢。”
乔若颜笑笑,不必漱雪,自己便把纸笔一一拾了。
漱雪立在一旁,依旧是止不住笑,“小姐,殿下这是为了叫小姐过去,一并把夫子也扣下了?”
乔若颜听了也忍不住笑了:李婉把青莲夫子留下了,那日后二人读书免不了要到清园去。这一点想必李婉早算计好了,否则当初怎么会为了夫子临时住,便辟一处小楼呢?
“日后准备着,怕是要天天往清园跑了。”乔若颜不置可否,去清园读书,也好过李婉来府里,再遇上
乔欣欣,徒增麻烦。
漱雪笑着应声,起身来便麻利的将日常备用的物什装了一匣子。
这次是,莺语从外头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个小荷包,气呼呼的模样。
“小姐!”
不等乔若颜问她,莺语先进了屋里来,脸上急的泪都要流下来了,“你瞧瞧这银子!”
乔若颜许久不曾见莺语这幅模样,便开头先说了她两句,“有什么要紧的,不过几两银子,脸面都不要了?!”
小姐的这通话,叫莺语立刻冷静了下来,只眸光里仍泛着红,见漱雪也往自己看来,才委屈的深吸了一口气,规规矩矩的跪了下来。
“奴婢知错了,请小姐责罚!”
乔若颜见她明白过来,便由着她跪着,只冷冷的问道,“出了什么事?”
莺语提起来,立刻又带上了委屈的哭腔,“小姐!账房的欺人太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