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日厨间的手艺越来越好了。”漱雪被小姐劝了出来,心情已经好了大半,与笙歌一张桌上坐了,便赞道,“味道真不错。”
笙歌才想起来,“姐姐还不知道?”
“自老夫人那里出了厨间怠慢的事之后,许管事专门吩咐了,往后西院和东小院的都到正院的小厨房取菜。”
“小厨房里菜色新鲜许多,自然吃着好。”笙歌正到长身体的时候,一顿狼吞虎咽,囫囵着说道。
漱雪听了惊讶不已,“竟有这等事?你可同小姐禀报过了?”
笙歌一愣,“小姐不知道么?我还以为许管事定先通知小姐啊!”
漱雪摇摇头,“怎能这样粗心?!小姐大约还不知道,回头我给提一提。”
接着又忍不住板起脸来道,“你也是,这样大的事怎么也该先同小姐说啊!”
“许管事是你的主子?还是小姐是你的主子?”
笙歌没想那么多,如今漱雪说起,不由愣了。
“你只管去听那许管事的,如今提个饭便算了,下次提个药也叫你去小厨房,万一出了什么事,小姐能不第一个疑心你么?!”漱雪一时没了胃口,放下碗筷道,“你啊,可莫要同莺语学,如此散漫哪里还当得了差?!”
笙歌不知漱雪和莺语二人起了口角,立时认错道,“好姐姐,都是我的错,你也不必去帮我提,我午后就去小姐门前跪着!”
“我知错了的,姐姐可莫因着我气坏了身子!”
漱雪知自己不过是借着笙歌的事,在撒从莺语那里受的气,如今见他如此,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道一声还有事忙,便甩手出了茶房。
笙歌有心跟着过去赔罪,可见漱雪一溜烟进了后罩房里,只得作罢。
里间乔若颜摊开了宣纸,一时倒不知该写什么,蓦
地记起系统的提示,才发觉自己已经许久未有袁逾之的消息了,当机立断便决定给袁府去一封信。
写什么呢?乔若颜苦恼了半晌,情信她无从下笔,贸然写了怕也只是引得袁逾之反感罢了;旁的…她同那袁逾之也没什么话好说啊?
想了许久,乔若颜还是落了笔:“一别几日,女子会上多谢袁公子慷慨相助,不知府上点心师傅还在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