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，“你提供的都是我已经知道的，你在耍我？”

莺语叫她瞪得腿发软，终于记起这冤家是使刀的好手，还是背着几条人命的暗卫，急忙起身离她远了些，“我、我可没耍你，不过是这里头的事我也不清楚啊！”

“你说不满意，那方才的约定作废便是了！”

见她说的真诚，也没有强行要求她履行承诺，那丫头才缓了神色。

莺语见她又恢复了那人畜无害的模样，便忍不住上前来问道，“你做什么问这么清楚？”

“府里便是派你来保护小姐，可你也不过是个暗卫，难道还要将小姐身上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知道了？”

那丫头起了身要走，可见着莺语似乎有些怕她，便头一次开口解释了一句，“一切为了小姐安全罢了。”

莺语不服气，“我留你在西院里也是为了小姐的安危啊！”

“你既然能如此在乎小姐，为何不愿意留在我们院

子里？！”

那丫头脸上冷硬的线条，渐渐融化了不少，想了想坐在了莺语旁边，“这几日我也瞧见了，知道三小姐对你们的好。”

“只是我来西院里，不过是师父的命令。”

许是对着凉凉月色，也许是因着许久不曾有人靠近，那丫头娓娓道来，“我自小是师父养大的，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从师父的命令。”

莺语听着不由心里一紧，“你自小就习武么？那你师父是谁呢？”

以往只道她不知父母，只是托词罢了，如今才明白她从小过的就是如此辛苦的日子。

莺语的问话惹来那丫头冷冷的一个眼风，“师父从小就教导我们，我们的生死根本由不得自己，师父叫我们生则生，叫我们死便死。”

莺语方才被瞪过，这一回还是忍不住插嘴，“便是养大了你们，也不能如此过分吧？”

“这便是暗卫的日子，没有什么过分不过分的。”丫头道，“我原本有十几个师兄师姐，如今只剩下了

这院里的八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