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衡见了乔展,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,不过自己好歹官阶比乔展高一截,便只是道,“你何时过来的?”
“不过同舍妹多说了几句罢了。”
乔展面无表情的一揖,转而对乔若颜道,“三妹,走吧。”
乔若颜见谢衡仍立在那里,忍不住向乔展笑了笑,“兄长先去吧,妹妹同中将大人仍有几句话…”
乔展亦不以为意,“那好,我等你说完。”
谢衡看了看乔展的板起的面孔,又看了看乔若颜,一时不解:这是怎么个气氛?
“在下同三小姐似乎无话可说。”
乔若颜没想到乔展竟立在这里不走,便也不好在追问傅云的事,缓缓开口问道,“中将大人最近忙些什么?”
“若颜无意追问,不过想知道那从相府拿去的闫妈妈如今如何了?可招认了?”
乔若颜说着,目光往乔展逡巡去,见乔展依旧板着脸不做声,只得缓缓叹了口气。
谢衡多少有些吃惊,“那姓闫的?倒没什么不同,不过日日刑求都咬死不语罢了。”
“这几日陛下也苦闷不已,毕竟此人还有邪教背景在,若迟迟没有说法,怕引得京中人心惶惶。”谢衡
沉吟道,见一旁的乔展听了也缓缓的皱眉。
“自来案子最忌讳涉及邪教,一旦审不出什么结果,都会引起京中舆论,陛下也是十分的重视…奈何这闫姓女子身上案件缠身,似有油盐不进之势。”谢衡说得苦恼,抬头见乔展似乎轻蔑的瞧了他一眼,叫他一时愣住。
乔若颜自然也看见了,望着谢衡正要发难之际,出声道来,“不知中将大人可见过一人。”
“此人是殿下出京之时擒获的,名叫梓儿。”
谢衡一愣,“梓儿?”
乔若颜遂道,“这梓儿是殿下在出京往灵隐寺的路上所抓获的,正是那闫妈妈的女儿。当时殿下以先行审问过她,拿到了她的一份供词,当时被若颜收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