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听那喜子说了好半晌,李婉定下了好多晚间打算尝尝的点心,才好不容易叫那喜子下去了,李婉十分不解的瞧得她,狐疑道,“点心的事还没定下来,为何撵他走啊?”
乔若颜望着自己写下的长长的点心的单子,从方才就觉着有哪里不对,如今这感觉越来越强烈,叫她忍不住说出了口,“殿下,难道我们真要这样事无巨细的都自己预备么?”
“女子会的日子就定在十天后,这十天赶制衣裳尚且不足,只凭我们二人,这样研究,真的能预备好么?”
李婉听了也泄气,“可不如此又能怎么准备?本宫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…”
“这一切都要怪那秦皇后,平白把这是落在清园,还丢在我头上,实在可恶!”
乔若颜亦是气着,不过现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,再去怪别人已经没有意义,只眼下她们这样细致的确认
下去,别说十天了,怕是月余都不能有结果!
难道以往宴会举行之时,那秦氏皇后也是这样做的?乔若颜一时迷惑了。
正此时,外头小宫女来报,“殿下,青莲夫子醒了,叫过去呢!”
乔若颜听闻一时下了榻,暂时把女子会的事搁置了,同李婉一道往弄梅轩而去。
及至房里,果然见青莲夫子已经醒来,正病怏怏的靠着一处方枕,不知在想什么,眼圈都红了。
“夫子醒了。”乔若颜在前李婉在后,二人进了屋里后,乔若颜才出声道。
只见榻上的夫子泪珠都不及擦,马上回身来“看”她们。
“你们…你们来了。”夫子说着,才惊觉失态,低了头去用袖子好生擦了脸,许久后才恢复了严肃,“午后怎么不过来?可是叫你们抄的《女诫》前三章抛诸脑后了?”
乔若颜上前扶着夫子,李婉在旁撇嘴解释道,“夫子,这可怪不得乔三!不过是我这边突然出了些麻烦
事,不得已才耽误了的。”
“如今夫子的身体也还需要休养,学生就一时自作主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