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欣欣在房里不住的躲着步子,“不过是闫妈妈被捉了,祖母又为何挪出来?!”
落雨的脸上已经没了希望,呆呆的回她道,“闫妈妈在老夫人院里被拿,又迫得老夫人孱弱不堪,许管事说怕院里还有什么没发现的,所以才叫老夫人避出来住一阵子。”
竟是这样。乔欣欣思及那日闫妈妈叫祖母扣头跪拜的场景,不由暗自低语,“看起来确实有些邪门,被捉来倒正好。”
虽然一下子没了闫妈妈的支持,她乔欣欣没了靠山,但如今府里乔若颜没了,就只她一个女儿,这府里的早晚都是她的,自然也用不上闫妈妈之流了。
所以乔欣欣远没有落雨那边绝望。
“听闻府里和闫妈妈有过接触的都要被查…大小姐,奴婢是真心实意的跟着大小姐的,大小姐救救奴婢!奴婢不想做第二个丝竹啊!”
那落雨哭的十分凄厉,乔欣欣不解,“什么意思?
丝竹怎么了?”
“丝竹死了?那你也要被查?”
这下便麻烦了,她的两个丫鬟都和闫妈妈有接触,那自己可不是要被殃及?!
“是啊小姐!丝竹是被他们活活打死的!小姐一定要救救奴婢啊!奴婢愿意给小姐当牛做马,小姐!”落雨哭着跪在地上,一点点匍匐着攀住了乔欣欣的脚踝,涕泪齐齐落着。
乔欣欣看了一眼开着的房门,担忧许管事过来瞧见,便一脚踢开了她的手,冷冷道,“你私下和闫妈妈有接触,关我什么事?!”
落雨大吃一惊,却听大小姐接着道:
“闫妈妈说把你送来,我哪里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?!你可莫要咬着我!”乔欣欣想了想仍觉着不安全,便起身往外去,见许管事正在院里立着,便上前气愤的道,
“许管事,听闻你们在找与闫妈妈接触过的丫头?!我那丫头落雨方才说她也是!快把她拿了!”
落雨倚着门框,透过了眼泪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伺候
了这么多日子的大小姐,看着那一脸的嫌弃,落雨仿佛从来没真的认识过她似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