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祖!如今香燃尽了,师祖去了那人自然不会承认!咱们还是从长计议把!”
玉流芳哼哼着重新坐下,原本他不打算掺和那乔老狐狸家里的乱事,可此事涉及了他医圣的名头,还有他立下的规矩,这就叫他不得不管了!
“那你以为如何?!”玉流芳一坐下便拉着傅云问道,“今日师祖一定要把此事问清楚!若是此香流落到了江湖上,那我的一世英名可就化为乌有了!”
“师祖,此人傅云一定为师祖拿下,还请师祖不要出手!”傅云拦着玉流芳道,二人正这般争执着,忽听院里一阵嘈杂,竟是许管事早早带人来了!
傅云心里暗道不好,拉了师祖便跃出了那祠堂里,见师祖仍执意要去,傅云只好随着师祖攀上了屋顶。
“师祖,只可远观,不能出声啊!”
玉流芳见有热闹看,撇撇嘴自己点了自己的哑穴,傅云才放下心来。
乔若颜彼时正惴惴的坐在书房的里间,外间的乔鹤卿依旧若无其事的瞧着文书。
乔若颜几次想开口,可乔鹤卿一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显然闫妈妈的事不打算让她参与。可是乔若颜自认已经得知了闫妈妈的一切,听闻乔鹤卿把许管事派去,自己的心一并跟着飞了去,对爹爹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。
“专心!”透过那扇垂花门,乔鹤卿望见她急切的身影,道,“你个女儿家,怎能这般沉不住气?”
“今日爹爹为你寻得那夫子便要到了,你的书温的如何?难道想叫爹爹考考你不成?”
考试?乔若颜几乎把这是忘到脑后去了。按着傅云的计划,今白日里便能将闫妈妈拿住,若不成,那闫妈妈手里有娇杏,还有祖母,怕是府里要出大事!
正这样的节骨眼上,乔若颜不懂,自己的丞相爹爹是如何淡然处之,甚至还有心思为她安排这劳什子的
考试的!
“爹爹…”乔若颜频频往外看,可书房的视野实在有限。没有瞧见闫妈妈被捉,她也根本平静不下心绪,更遑论读书誊抄了!
乔鹤卿难得的对着她严肃起来,“今日必须把《女诫》温习过,否则不许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