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云他…是什么意思?乔若颜脸侧便是傅云的手,那温热的触感和淡淡的薄荷味道,在在叫她无法忽略。
傅云大约只是个无心的举动。
乔若颜这般告诉自己,拼命稳住了自己狂跳的心,若无其事的抬手拨开了傅云的手,笑了笑,“无妨。”
接着便上前一步,与傅云错开了。
傅云的手僵在原地,望着她的背影半晌才低头轻叹了一声,终还是收回了手,无措的立在那里。
“你想好了,现在不说,过了今晚怕是再也没机会了。”许管事冷漠的声线叫乔若颜听了都有些心惊肉跳。
这时候只听那丝竹出声了,嗫嚅着听不清说了什么。
许管事凑过去不久,便叫人停了手。“你们都退出去!”
乔若颜回头看了一眼傅云,低声道,“看来那丝竹要说了。”傅云跟着点了点头。
只听柴房里的门被关了,丝竹才小声道了一句,“是…是闫妈妈叫我做的。”
“药呢?也是她给你的?”
“是她给我的,我不过是帮她跑腿的,这一切都是她支使我的,咳咳咳、咳咳!”
许管事道,“你这样攀咬她,她怕是不认。”说完等着她的后话。
那丝竹像是看开了似的,把所知道的事一口气都说了出来,“她、她在府里养着一个…”
“什么?”丝竹的话音在提到那两个字的时候有意识的低了下去。
许管事显然听清了,接着又问,“其他的呢?”
便听丝竹断断续续的说,“她、她手上有阿芙蓉…”
阿芙蓉?那岂不是朝野上下都叫清过一回的禁药么?!许管事心惊:这闫妈妈到底是何许人也,为什么能在府里,在老爷和老夫人的眼皮底下这般的猖獗?
!
越听,许管事就越是心惊。
“闫妈妈用阿芙蓉,日日喂给老夫人,如今老夫人已经被她控制了…还有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