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盘子,恐怕小姐暂时不能用了。”漱雪睨着李婉的神色,小心翼翼的把那盘子推回了原处,见李婉依旧不快,才小声解释道,“殿下,我家小姐前日…癸水来了…”
谁曾想李婉眼一横,“那又如何?!”
漱雪被她这般看着,立时急急跪了,连连磕头,“殿下恕罪,殿下恕罪啊!”
李婉竟是连癸水是何物都不知道。乔若颜见漱雪被吓得狠了,忙出言道,“丫头不懂礼数,殿下别同她一般见识了。”
见李婉神色稍稍缓和,乔若颜打发了漱雪下了车。
“那什么癸水的,是何物?”见不相干的走了,李婉的郡主架子才去了,迷迷糊糊的问道,“她说那东西‘来了’,为何是来了?”
乔若颜本不愿再提,可李婉却不依,缠着她好一番磨,叫她受不住只好开了口。
李婉的问题却是尤其的多,“血?为何会有血?”
“一月一次?男子也如此么?”
“那若是没来呢?我日后也会来那物?”
一连几个问题,只问的乔若颜这个正统的现代人都红了脸,“臣女也是一知半解,不若殿下回了宫里,去向那些宫里的妈妈们提一提?”
照着李婉的年纪,也该知道这些了。
李婉如得了什么新奇的玩意似的,找漱雪要了一截那月事带子,直直瞧了许久,叫漱雪和乔若颜皆是连连摇头。
用过了午饭,李婉拉着乔若颜又说了好一会的话,队伍才见拔营。那杜中将十分的不忿,来禀了李婉,竟要连夜赶路。
李婉不肯,杜中将竟是出奇的坚决,只道那车里平稳的很,夜里主子们委屈委屈,第二日便能如期到达祁连山。
乔若颜见说的有理,便也劝李婉,“听闻殿下出宫,时辰天气一应都是算准了的,若因着臣女叫殿下误了时辰,臣女实在过意不去,还请殿下三思啊。”
李婉依旧闹着,“你的伤才刚好,便一夜睡在车上
,这怎么能行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