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医圣他老人家——”否则原本昨日就该离开的傅云,为何今日突然邀他到相府来?
谢衡不明所以,瞧着傅云郁郁的神色,却是越看越心惊。
“你倒是早些言明,我也好早些出手帮你啊!”
傅云缓缓抬起头来,眉心皱着,眸光已经有些迷离,却道,“师祖无事。”
“一切相安无事…不过是我这个庸人在自扰罢了…”
谢衡更是不解,“这怎么可能?”
他这个大师兄,是师门最通透的那一个,万事向来不挂心,否则当初也不会走的那么干脆利落。
“到底为何,你同我说了,我才能帮你啊!”
眼看着傅云双颊爬上几抹暗红,谢衡忙凑上去,才发现傅云早已醉死过去,双目紧闭,只剩下口中还喃喃低语着什么,仔细听来,也不过只言片语罢了。
谢衡费力扶着东倒西歪的傅云,忽而往那乔三小姐的窗子望去,方才傅云一直瞧着那边…难道因为她?
第二日,雨后的天放了晴,日光白晃晃的照进屋子来,乔若颜只觉全身骨头都轻快了。
“吃过饭,到花园去看看吧。”漱雪将饭摆过了,才擦了擦脸上的细汗,欣喜道,“奴婢过去提饭,远远瞧着园子里的海棠花都开了,景致十分好!”
想着许久没出屋子,也该出去露露脸。乔若颜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,“正好,就出去松快松快吧。”
莺语听了,领命退出里间来,穿过正房的西侧,进了一排后罩房。
后罩房十分狭窄,分三截。前头一间是莺语和漱雪单独辟出来的,和后头丫头们的房间通着,最后那一间自然是分给小子们住着。
后罩房里常年见不着日光,气味十分难闻,难得天气好,莺语进门见两三个丫头正在房里打扫着,便吩咐道,“手里的活计都暂且放放,把大家伙的被褥都放出去晒晒。”
“尤其前些日子被小五儿尿过踩过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