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语连哄带骗的将娇杏手中的薄被抢过来,见被子底下的她已然满面泪痕,忍不住拿了一条帕子来,细细给她擦了。
“别怕,娇杏,你还有我们呢!”说着,莺语见她情绪稳定了许多,道,“漱雪已经去寻那人了,胆敢欺负你,我们绝不会放过他!”
娇杏一怔,“什么?”
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,皮肤白皙模样绝美的漱雪,竟去给她报仇去了?!
“去不得啊!那歹人力气大得很,你快去劝她,去不得的啊!”
眼看娇杏这般激动,莺语心中也有些暖意,遂摆手道,“你有所不知,漱雪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,但整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!定会叫那人吃不了兜着走!”
听闻漱雪去寻那人,乔若颜亦早早起身,焦急的等在正堂。
若那丫头不成,她就立时叫莺语去寻傅云!傅云的功夫应该更厉害些…怎么又想到他身上去了!?
乔若颜无力的扶着额角,希冀的望着院门外。
不多时,竟真叫她把漱雪盼来了!
“小姐,奴婢回来了。”漱雪像往常一般,文文静
静的进了院里,手上甚至还提了早饭来,“奴婢提早饭回来了。”
莺语听了忙就要往外跑,可见娇杏还这般情绪不稳,就忍住了,在娇杏身边陪着她。
漱雪进了房里,迅速将门关上。
乔若颜忙起身问道,“如何了?知道那人是谁了么?”
漱雪边摆着碗筷边随意道,“是西院校场的一名马夫,奴婢特地去许管事那里问了许久,说全府只有他今日病休。”
竟是一名马夫?!
乔若颜不由皱眉,“怎么处置的?”
漱雪冷冷一笑,“能怎么处置?不过剥了他的衣裳点了他的穴道,在他背后刺了淫贼二字,挂到了校场的桅杆上示众罢了。”
“奴婢提饭回来的路上,就听许管事跑去处理了,这种人必会被驱逐出府!”
乔若颜听着就十分解气,“真是便宜了他!”
漱雪细细的挑了一些菜来,装入一小坛子里,细细的打成糜状,倒进小五儿的狗碗里,道,“若不是现在小姐不能太引人注意,奴婢早将他沉尸水底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