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流芳正欲反驳,忽听街对面一家“醉香楼”正大声吆喝,“本店醉香鸡出炉啦!各位客官请排队!”
醉香鸡!随着那酒楼的门户大开,阵阵诱人的香味勾着玉流芳的鼻子,叫他终于狠了狠心,道,“那师祖就先走啦!”
说完,玉流芳飞身而起,朝着那醉香楼的招牌而去!
袁逾之瞧着那白须白发的老头跑远,不由微微皱眉,转而回身看着傅云道,“不知可否请公子到前头茶楼一叙?”
“有些话不便为外人道来,还请公子见谅。”
袁逾之这番说,傅云也不好推脱,两人一前一后就
进了茶楼,上了二楼雅座之中。
关上门,袁逾之立时出声质问道,“这位公子,袁某非有心纠缠二位,不过是身体抱恙,怪病缠身,只得出此下策。”
“敢问公子,那日袁某昏睡在相府,是否是公子为在下诊断开药的?”
傅云不愿多说,三缄其口。
袁逾之却看出了他的为难,朗声道,“公子其实不必回答,袁某也知道。”
“袁某为治怪病,已经连连买下了不少医馆药铺,而惠仁堂几日前就已经是袁某的产业,袁某对其中那位苏大夫的看诊水平绝看不错,即便府里管事说那药方是他开的,袁某亦不会相信。”袁逾之边说着,边上前一步道:
“或许公子不知道,袁某之病从小就有,如今却是
一年比一年更甚,”袁逾之说着,上前挽起了自己的衣袖,只见上头布满了细密的刀痕,有的仍泛着红,有的已经结痂许久。
“公子请看。”
“实不相瞒,袁某府上有良医无数,每月就要花出万两诊金,可即便这般却依旧治不好自己的病。”
“今年袁某不过及冠之年,这随时昏睡的毛病,已经只能靠刀划剑刺才能醒来。”
傅云从未听过这样的怪病,之前见他气血虚弱,还以为是体质之因,如今见了才知道,气血之病并非他病症的根源,而是入睡后迟迟不能醒来,只得用伤害自己的法子才能醒来,长此以往自然气血虚弱。
“求公子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