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吞下去,你才能活。不然这金蚕蛊最毒,神仙下凡、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你。你如果想被蛊虫吃光内脏;你如果想就这样不清不楚被人害死;你如果想命丧黄泉尽管睡过去!”
赵无涯话毒,可看着张老爷已经吊着一口气撑着不昏厥了。
“好,张口。”赵无涯拿着粉末纸将三味药倒在他口中,一碗凉水一冲粉末就顺着下肚。
我上前掀开张老爷的衣服,他肚子上高肿的条条青筋已经下去了,肚皮平坦。在我们三人的注视下,他的肚子以可见的速度小下来。
“呕…呕!”张老爷突然半个身子俯在床边,从他口中流出黑色液体。浓稠的液体流在地上,地砖冒出一股青烟。
我吞了吞口水,连砖都给腐蚀成了洞洞眼眼的。这样的东西在张老爷肚子里还能有好?
我拿手肘戳了戳赵无涯:“这样算好了吧?”
张老爷的煞气已经全无,脸上虽然还发白可额头已经没有萦绕的死气。额堂亮光,头发也开始有了些光泽不像枯黄的杂草。
他坐在床头慢慢休息着,眼睛垂下看起来身体无力。再如何身强体壮的人遇见这样的事也要好好将养一段时间了。
“李叔,那我们走了。”古海一个人等在客房,也没人给他传个信不知道有多着急。赵无涯和我对着李叔点点头,被他送出门。外头的张公子从石桌站起一下涌上来,“少爷,老爷醒了。”李叔拦住人,我大摇大摆地走回去。
经此一事,张老爷至少会信我所说的话。
“赵无涯,你觉不觉得这张公子有点奇怪?”不关心自己父亲,却时时盯着我们。“啪”一下,赵无涯敲在我脑袋上,眼睛一转:“那是因为齐冥是他请的人,人家信自己人还是信你?”
说的也是,我摸了摸后脑勺。
“那咱们更要把齐冥看紧,免得张公子也被下蛊。”我随口说着,迟迟没有赵无涯的声音。我向身旁一看,从赵无涯怀中漂出一根红线慢慢飘浮空中指着客房的方向。
鬼…鬼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