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供一只虫子?”我忍不住笑出了声,开什么玩笑,祭天祭地,敬神拜鬼,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还能供奉一只虫子的,“现在能找着它在哪儿吗?”
话一说完,我看到他冲我翻了一个白眼:“我说你不是要帮我爹看病吗?你刨根问底这个事情干什么?查户口还是只单纯的想听故事啊?”
“不是,这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。”我正襟危坐,严肃的告诉他。
“你说,你说我父亲病入膏肓,没得治了我都信,”古海忽然露出了一种意味不明的笑,“大不了把你按地上打一顿就是了。”
“你这么说的有点让我害怕,”我抬了抬眼皮,说起来如果两个人真打起来的话,如果他要把我摁地上打一顿,那他也占不了多少便宜,“我就这么直说了吧,在你看来估计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,但有些事情你必须要相信,你爹可能生的不是病,可能得的是一种诅咒。”
“诅咒?”我听到古海低头轻声的念了一遍,“如果真的得了这玩意儿的话,也只能算是一种报应吧。”
“什么?”古海的反应让我有些意外,常人听到这个字眼都是唯恐避之不及,或者是面上流露出鄙夷,古海却是一脸平静,仿佛诅咒对于他来说像是家常便饭,天天都有一样。
“如果我说我是一位赶尸人…你会是什么反应呢?”他忽然抬头对着我来了这么一句。
我完全愣住了。
而他起身指了指左边,目测像是东边,我的方向感并不是很强:“来的时候看到几间屋子了吧,别惊讶,这地方说好听点就是义庄,说的难听点就是放尸体的地方,我们家世代都是赶尸人,除了我们这一家,其他的屋子里头放着的都是尸体。”
我咽了咽口水,有那么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这么一说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睡在死人堆里:“你该不会会对我做什么吧,或者把我带回来另有所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