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废话,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我。”何秦朝愁眉苦脸的拾玖看了眼,马车停在了后院的外面,正好与白席兮的院子连着,拾玖便是潇洒的一嗓子,喊出了白席兮院子里的人。
连宁堂平都出来了。
白席兮就像被人绑架了一般,愁眉苦脸地与宁堂平挥手道别,虽然心情不好,甚至觉得前途无光,但白席兮还是想着宁堂平店铺的事情,提醒宁堂平不要爽约。
宁堂平连连点头,要不是何秦现在有重要的事情,估计要把剩余的两家店铺都送给白席兮了。
车轮滚滚,伍叄又重新将事情的本末说了一遍。
“既然不是你的错,你跑什么?你跑了,那就是你的错啊。”何秦道。
“我不是跑,我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,但是我真的很怕魏京,怕魏京为了那个田礼乐,把我天灵盖给拧开了。”白席兮委屈说道。
谁知何秦嗤笑一声,“就你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居然会害怕魏京?你逗我呢?”
“好吧,我其实是和魏京闹了矛盾,我实在不想见他。”白席兮坦白。
“什么矛盾!”
这虽然是一句话,但是伍叄,拾玖,何秦和安图,竟是异口同声问了出来,白席兮眨了眨无故的大眼睛,这叫她怎么回答?
“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,请同志们问下一个。”白席兮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点闪躲。
其他人都沉默了,只有何秦还不依不饶,“到底是什么事情,需要你见魏京就像见鬼一样。”
“何大人,你说错了,我不怕见鬼,我这辈子最
怕的就是像田礼乐那样的人,但是田礼乐这个事情我能解决,若是摊上魏京,我就有点打怵了。”
白席兮说完,末了又补充了一句,“但是请你们不要问我为什么会打怵,我是不会告诉你们原因的。”
魏府的大门敞开,白席兮再挣扎不过,只能下了马车,整理好衣裳,仰首挺胸地走进了魏府的正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