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,这样,你回去写个诉状过来,咱们该咋做就咋做,如何?”
终于,送走了两人。
何秦在请魏京和白席兮去吃饭的途中,把郝家人的信息全部说了一便,那风情万种的女人是死者郝锦的母亲,而大腹便便,一看就是油腻中年的是郝锦的父亲,郝家是卖猪肉的。
在菜场上可是出了名儿的。
至于出名的方式,倒是要叫人啼笑皆非了。
是两人总给人缺斤少两,渐渐的客人就少了,有新顾客去郝家买猪肉,还会被以前的老顾客拉走,这事一度闹到衙门来过,后来是郝锦出面,给人道歉的。
从那以后,郝家猪肉倒没有再缺斤少两过。
郝锦嫁的人倒是个好人家的,乃泽如县唯一一家布庄的,布庄里面的货物售卖到周边,京都好像也有涉及,婆家的条件反而比娘家好一些。
“那郝锦为何会嫁给布庄的,真爱吗?”白席兮问,女人的考虑方式总与男人不同的,当男人考虑到案
件的时候,女人考虑的是情爱与门当户对。
“布庄那家喜事亦是轰动了整个泽如县。”何秦说罢,停了脚,点了点两层酒楼,“我们进去一边吃,一边说。”
魏京默默地跟进去,也不客套,直接坐在白席兮对面,白席兮与何秦隔开了一张椅子,总之三人一张大圆台,倒也是各坐各的。
因为午膳尚且早,所以酒楼里的菜有些还没有熬煮好,三人拿了个点心先垫肚子后,何秦又开腔了。
“之所以轰动整个泽如县,是因为布庄大儿子印昶安二十三岁那年突然大病一场,药石无医,印家夫人便请了‘摸瞎子’去给大儿子算命,说得寻个姑娘冲喜。”
原来真有冲喜这一说。
白席兮饶有兴趣地听着。
“那后来呢,郝锦就被冲喜了吗?那印家大少爷后来活了没?”白席兮开了八卦的心,何秦喝了点水,继续说道,“死了,这案件当时不是我处理的,不过
有记录在衙役里头。”
“真可惜,死了的话郝锦的日子就难过了。”
何秦顺着白席兮的话点点头,“是呐,你猜那印昶安是如何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