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装不知事情始末,笑道,“小魏,辛苦什么呐?”
魏京朝白席兮看了眼,见她笑容僵硬,眼睛瞪得大大的,假装可爱,心里微动,却还是忍住那一丢丢的难过,道,“这位是当今太傅之女,田礼乐,以后你跟她学认字,练字,每日早课一个时辰。”
天哪,古代的一个时辰就是现代的两个小时,白席兮自然不同意,但有人在场,她也不好直接拒绝,便假装不在意道,“我不用学这些。”
“你既已是我师父,就务必得学这些,不若以后我带你出去,怕是要丢人现眼了。”
这话扎心,魏京说完,觉得自己错了,却死死咬住唇齿,不愿改口,白席兮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死死盯着魏京,仿佛在确定刚才这话是不是魏京说的。
“那个小魏,我本是来此处游玩的,若你觉得我不适合做你师父,大可以不做啊,何必为难我?我这么大的岁数了,再学认字,怕是不合适。”
“你不仅要学认字,还要学教养。”这话不是魏京说的,而是田礼乐说的,“听说你和魏夫人说你的母亲是掘坟的?”
白席兮听到田礼乐这般说,第一时间想到了魏夫人,她反问道,“这事谁和你说的?”
“自然是伯母咯。”田礼乐笑了笑,“所以能说出这种话的人,教养定不够完善,不过白姑娘不要怕,有我在,我教你。”
“小魏,我不学。”白席兮朝着魏京看,毕竟她不是魏府的人,谁知魏京却道,“你得学。”
“那你索性教我琴棋书画好了,让我做个大才女。”白席兮双手抱胸,有点耍赖的感觉。
“你先和田姑娘去学一个时辰,若是认字接受能力好的话,便让你学琴棋书画。”
魏京说完,起身,离开。
桌上一桌子饭菜没人吃,白席兮气得差点红了眼睛,田礼乐朝桌子看了眼,“小姑娘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将军的婢女呢。”
“你才是将军的婢女。”白席兮说完,出了房间。
从这个桂花飘香的日子里,白席兮没有成为首富,而是踏上了认字之旅,一个时辰过得比人一整年还要慢,田礼乐说话低声细语,但字字扎心,譬如总说白席兮没教养。
白席兮忍无可忍,“我若是没教养,现在早就揍得你眼睛发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