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只是这情况,小师父姑娘应该是梦魇了,只需等她醒来就成。”
“梦魇?”魏京将信将疑,“但她刚刚明明很痛苦
,突然晕倒的。”
“所以我才问你是什么情况呐,你不说,我也只能按照表面来诊断。”安图并没有胡说,床上的女孩表面现象确实是梦魇。
但又与梦魇有区别,一般梦魇的人会挣扎,但姑娘却像被人固定住了一般,僵直不动。
魏京踌躇片刻,最后还是仰起头,认真回想道,“她晕倒前可能受刺激了。”
“什么刺激?”安图为白席兮扎针,企图让她因痛而清醒。
“我告诉她,我欢喜她!”
…
堂堂护国将军,与小小娇娘诉衷情,竟将小小娘子吓晕,倒是天下其事。
“魏兄,不是我说你,你太急不可耐了,上次那个小娘子,你也是唤人家小白小白的,结果那小娘子受不住你的杀气,没了。”
安图只为缓和气氛,其实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是不清
楚的,只是听府上人这般说,他便信以为真了。
“这次的小娇娘看着还未长大呢,你就如此饥不择食,左右也就一两年的功夫,你就不能等等?”
安图的话响在屋内,听得周围的人心惊胆战,突然木门被狂风吹开,那突如其然的风儿吹进屋内,顿时如置冰天雪地。
伍叄抱了抱胳膊,“怪了,明明还热着,怎的…”
“有大人在的地方,这种事情很正常,见怪不怪。”阿大朝伍叄眨了眨眼睛,好像对此事了如指掌一般。
白席兮昏迷之后就仿佛像云朵一样飘到了刚穿越来的地方,见到哭哭啼啼的苏婉柔,然后见到想要侮辱苏婉柔的牛大叔。
“不对啊,牛大叔应该在泽如县的地牢中,怎么会在这里?”
这次的牛大叔和初见时不一样,他竟然压在了苏婉柔的身上,猥琐道,“小娘子,莫要害怕,一点都不疼。”
“喂,你住手!”白席兮想抓东西去打牛大叔,谁知她的手直接从牛大叔的身上穿了过去。
想使用三生石里的符箓,腰间却没了三生石,更可怕的是,屋内的两人可能看不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