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清听闻白席兮的肯定后，不住地点头，眸光落在白席兮的身上，来来回回好多次，苏婉柔倒是看不下去了。

挡在白席兮面前，学着左窈的音调道，“你这莫清，怎能用如此下流的眼神看恩人。”

听到苏婉柔说恩人两字，莫清更确定白席兮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小神仙。

莫清的脑袋一片空白，可礼仪总要有，在苏婉柔话落后，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，“怎会是下流的眼神，小小女子，莫要信口雌黄。”

苏婉柔听莫清语气严肃，顿时软了下来，如同一只睡意朦胧的小猫一般，低声细语道，“一般，一般的人不会在小娘子身上停留那般久，独独你，你这家伙…”

苏婉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，谨记左窈的教诲，她已

经不是人，无需管那些礼仪教养，只需要摸着良心做自己便好。

莫清被苏婉柔说得满目难堪，支支吾吾道，“小生愚昧，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小娘子，比苏姑娘还好看的小娘子，实属少见。”

说话是个技术活，莫清显然没有这个技术。

…

此时，嘶哑的声音再次从远处的林子里传来，白席兮越听越熟悉，“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事儿？”

莫清点点头，头颅咕噜噜掉下来，白席兮扯了扯嘴角，离头颅远一点，顺势朝声源处走去。

“别去。”莫清拽住白席兮。

他那脏兮兮的手，挂在白席兮的胳膊上，看着特别诡异。

苏婉柔看着赶紧往白席兮身后躲了躲，这场面太可怕了，饶是她进过阴司，也没见过如此断手断脚的鬼啊。

“怎的？”白席兮掰开莫清断掉的手臂，还给他。

莫清接过手臂，腼腆笑了笑，“魏将军在那边处理

牛大叔和牛大婶呢！”

由莫清这么一提醒，白席兮终于想起曾经动手动脚的牛大叔，有一瞬的诧异，立即收回苏婉柔，以防她再被魏京误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