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疼
淮王点了点头,“才知道没多久。”
他知道夏景州会过来问他,所以一点都不显得惊讶,“你现在过来是不是想问这件事情是不是我策划的?”
他脚吊着,脸上和身上丝毫不见伤痕,完全没有外界传言所说被烧伤了很多地方。
夏景州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,然后点了点头,毕竟这样的事还真的挺像淮王的手笔。
“没有,的确是有安排,却不是这个,没想到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,在大街上和人直接打架,而且死的这个人还不是个什么平头百姓,看着吧,大皇子娘家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谁说大皇子娘家人现在实权并不如国丈,可是好歹也是有名有姓的家族,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死了,那无论如何也是会讨个说法的。
夏景州在房间里呆了将近一个时辰,这才慢悠悠地出去了,他出了趟门,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。
一切都像往常一样,吃过饭再洗漱一番,再来一些消遣活动,就应该上床睡觉了。
孟棠最近迷上了刺绣,而且已经做得有模有样,她正在灯下细致的为夏景州的新衣裳秀个别致的花纹,夏景州坐在旁边看了半天,觉得颇为无聊,“这些刺绣你让绣娘做就可以了,何必这么浪费时间,而且这晚上的来绣这些东西,有些伤眼睛。”
“没事,衣领这一块的花纹就只剩最后一点点了,你再给我一炷香的时间。”
夏景州揽住了孟棠生育两个孩子之后依旧纤细的腰肢,将唇凑到了孟棠的耳朵边,嘴唇一张一合,孟棠听着听着便放下了手上的东西,看向他,眼里的柔情中夹杂了几分羞涩。
夜半时分,一声急促的声音叫醒了熟睡中的两人,是淮王不知道为何上吐下泻,整个人虚弱的不行,一阵闹哄哄,直到天色渐明,才隐约的知道上吐下泻并不是因为吃错了什么东西,而是中了毒。
经过御医的诊治,性命倒是无大碍,只是身体非常的虚弱,需要仔细地看过才行,夏景州立马去告了假,言明要在家里照顾淮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