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外如是
想起店内一地的血,孟棠硬生生的打了个寒战。
“怎么了?可是外面的风吹进来凉到你了?”孟棠和黄氏挨着坐,所以孟棠颤抖的时候,黄氏立马就察觉出来了,立刻关心的问。
黄氏今天也受了伤,好在都不严重,孟棠额头上的伤,虽然看着流了挺多血的,可却只有一个指甲盖儿大小的伤口,只是有可能会留疤痕,不过孟棠觉得就算是留疤了也无所谓,敷一点胭脂或者放刘海下来,就能够完完全全的挡住了。
“没事。”孟棠冲着黄氏摇了摇头,然后又重新看向窗外,深深的怀疑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犯了小人,怎么感觉事情就是接二连三的呢?
黄氏想的却和孟棠不同,她想的是即将要发生的事,知县素有贤名,既然已经查到了现成的把柄,想来也不会让他继续呆在县丞这个位置上了吧?
马车里的大多人都有满肚子的心思,就这样到了城
里的衙门。
他们去的时候,何用已经被审问到一半了,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浑身都是冷汗,嘴唇发白,说话的时候嘴角都止不住的颤抖,可见是已经害怕到了极点。
这种害怕在见到黄氏他们一行人的时候上升到了姐姐,心中的后悔一层又一层的弥漫开来,他到底为什么要听别人的谗言去惦记孟家饭馆的方子啊!
现在倒好,不知头上的乌纱帽要丢了,没准儿还要吃上许多年的牢饭,要是再倒霉一点的话,也许会被流放边疆,虽然新帝登基之后严加整顿,他的日子过得清苦了一些,可到底也还算是比较舒适的,一想到即将面对的那些事,何用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驴踢了。
知县一看他们都受了大大小小的伤,脸色还非常的不好,立马让人给他们安排了凳子坐在一边。
坐着凳子,纪景州很是满意,知县大人果然对得起他的名声,相比较之,县丞的名声就坏的多了。
“证人也已经到了,台下何人,报上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