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以前也是有婆娘的,只是因为太过懒散,再加上就喜欢拿着家里的钱出去充老大,所以婆娘很他和离了,也导致他成了村里的一个笑话,再没有其他的女人愿意跟着他,就连隔壁村的老寡妇都不愿意,让人很是耻笑了他一段时间。
发生这事的时候,孟棠年纪还不大,可却记得清清楚楚,就是因为这件事当时闹得太大了,就连小孩子都记忆深刻。
黄氏自然也看到了,“他在我们院子门口探头探脑的干什么?”
她可是知道的,这人有偷东西的习惯,虽然偷张家村的不多,大多都是偷其他比较远的村子里的,要不然早就被赶出去了,不过他有这种习惯,也实在是让人无法产生任何的好感。
“别理他。”孟棠低下头将桌子擦好,然后回了自己房间。
在这燥热的天气,下午睡个午觉是再好不过的了,只是睡着睡着却因为天气太过燥热而被热醒过来,在想睡下去也睡不着了。
睡不着,孟棠索性拿出笔墨,开始试着勾勒着什么。
只是她用毛笔的时间不长,所以线条画的歪歪扭扭的不说了,也一下粗一下细的。
画得多了,再加上天气燥热,心情难免的烦躁起来,孟棠直接把笔放在一边,然后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桌子,谁知道桌子嘎吱一声,还想着一边歪了过去。
孟棠眨了眨眼,好在桌子并没有坏,桌脚垫个东西还是能够继续用的。
前段时间建房子,家里许多药修的东西都已经重新弄过了,就连灶台也是新的,只是桌子和衣柜之类的,随时都能够换掉的东西也没有换,毕竟银钱还是挺紧张的,有些东西能够用着就先将就着用吧。
她把刚刚滑落的垫桌脚的东西拿起来,又重新
垫上,看着新修好的墙壁和平整的地下,再看看依旧陈旧的家具,轻轻的笑了起来。
过了几天,孟棠才知道纪景州家里来客人的事。
“据说是个看起来挺有身份的人,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路,想必和纪举人是朋友吧,虽然之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。”闹春娘道。
她们又到要从家里打玉米糊糊,闲谈起来,就说起了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