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劫走,在蒹葭宫毫无声息的劫走,你们信吗?我要确切的消息,马上就是除夕了,务必在除夕之前解
决此事,任何消息随时来报。”
“属下明白,崖主和宫主已经回到蒹葭宫内彻查此事,另外崖主在信中还说,要您仍按原计划游历,务必在除夕夜前赶到京城,并在那日回宫。”
楚琳馨思索着敲了敲桌子:“他真是这么说的?”
“是,一字不差。”
呵,就算不说这件事,她也一样不会原路返回插手这件事的处理,可是专门在信里告知,这些人又在搞什么事,又想随我做什么。
不过也是,如果不是今天下午夕夕带她出去转,她一定会回去,找不到师傅们,绝不离开。
这么一看,这句多加的废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。
京城,皇宫,凤鸣宫。
一封接一封的密信传来,一直胜券在握,坚信想法的又柳犹豫了,双手开始颤抖,甚至都没有勇气阅读下一封的情报。
现在收手还有机会,还能挽回。
“小婷,如果你站在这个位子,你会怎么做?”
“小婷不才,只是希望大人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,遵从自己的初心。”
“又是初心,小婷啊,这个初心二字我已经听了不下百变,每次一个人去劝另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把初心挂在嘴边,可是初心是什么,又是什么让自己一步步的背离初心。”
在这个时间段册立凤主是必然,让凤主经历这些事情也是既定的轨迹,都是前人定好的规矩。
遵从也是一直流传的话。
只是遵从对吗,如果对就没有一百多年前的断脉,如果对就没有每一代成千上万的人的死亡,如果对就没有今天会发生的一切事情。
可是不遵从,可是改变,不是另一种断脉吗。
不,不能想这些,不能,她是局外人,她不能深入棋盘,顺应发展,履行职责,公正审判才是她应该做的。
不能有感情,不能入局。
不能。
不能!
不能。
又柳扶着额头做回自己的位子。
一身白衣的她在白色座椅上显得尤为圣洁。
“大人,婷姐姐,皇上和太上皇驾临,快要到了。”
“去正殿。”又柳直起身,关闭结界,理了理衣服,在正殿面对来客单膝跪地,“又柳拜见皇上、太上皇,万岁万岁万万岁,”
楚华宸扫了一眼与众不同的人说:“又柳,朕见了你这么多次,除了初次见面,你再也没有行过全礼,也没有再自称奴婢,朕虽然不拘礼数,但你也不能如此挑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