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些监视者。
一晃便又是数年。
终于要对他们出手了呢,自己的大仇也终于得报了呢,
可是自己为什么还是觉得难受,觉得酸楚呢。
泪,不由自主的往下流。
原来是涩的,咸的。
原来还有人知道我的难受,我内心的痛吗!
起身,扶着墙,摇摇晃晃的上了楼,回到了自己的卧室,入淋浴间,放水将自己浸泡其中,淹没自己。
休息了一日后,楚琳馨正式开始度过她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禁足生活。
早上学习自己要求的古筝,下午学习绘画或是舞蹈,晚上则是自是自由活动,可以看书、在庭院中赏月、休息。
过得很轻松。充实、惬意。
在这期间,偶尔她的那些哥哥姐姐回来看看她,陪她聊天,只是话题从没有关于慕容企业的任何事情。
若不是自己还在禁足,恐怕自己都忘记了那件事吧
。
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。
心也渐渐平静下来,偶尔被书内也有几次的欢声笑语。
这段时间,心理医师也有几次告假离开,回家处理自己的事情。往往在此时,自己会觉得有些孤独,家便会有些寂静。
一开始自己只是待在书房里继续那些课程,除了被叫下去吃饭外,都不会踏出卧室或者书房。
只是有的时候自己的心理医师真的很不称职,一离开就是一个礼拜,半个月,过着过着也就很无聊了。
终于,她鼓起勇气下了楼,看着正在玩手机的、一直呆在自己身边、有些面熟的人问道:
“你叫什么?”
她笑了笑,没有答话,招了招手让她来到自己身边。
原来在这么长的时间里,她连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啊。
名字!
对啊,心理医师叫什么名字。
也是,自己从未问过。
以前都是称呼她“喂”,后来自己真正接受了,也只是叫她姐姐,自己从未问过“你叫什吗?”这个问题。
叫什么?
原来,自己不是叫曼殊沙华的。
“名字也不过是一个代号。”她将一份报纸递给了自己:“馨儿,你可以出去了,慕容氏被一网打尽,你们家族也伸冤了,他们中有三个人判了死刑,两个死缓,五个无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