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你们的好友在面对女儿是都选择漠视,选择见死不救,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他们残害,恨,女儿真的恨,恨不得杀了他们。
可是凭什么,母亲,您告诉我凭什么,凭什么!
我该怎么办,我为什么要去那里,为什么一定要听他说话,为什么不捅死他,一刀了事。
谁来救救我,谁来告诉我。
楚琳馨绝望的坐在破碎的墓碑前抱腿大哭。
“馨儿。”
统领快步走到她身边,担忧的望着全缩成一团的谈,看着乱成一团的现场,倒塌的的墓碑,遍地是烧掉的纸钱,和空掉的酒瓶。
“馨儿,你受伤了,手给我。”
“义父。”楚琳馨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人,嚎啕大哭。
义父,这个称呼他有多久没有听见了。
“义父。我觉得恶心,我要给家人迁墓地,这里太恶心了。”楚琳馨低沉的说,紧紧抓着他的手臂:“义父,没有人救我,我没有敢救我。没有人,我是一个扫把星,害了一个又一个人,无数的人,我就是一个扫把星。”
“你不是,你不是。馨儿,你不是。”看着渐渐发狂的她,统领将她紧紧搂在怀里:“你还有我,你有我们,我们不是好好地,我们就是你的亲人。”
“呵。”楚琳馨推开他,望着倒塌的墓碑:“我,把亲人推向地狱,更是对仇人感恩道谢,一年的欺辱就是报应;我渴望被救,我渴望有人可以救我,所以
我迎来了一束光,一束我以为是欺辱的光,但就是那束光导致了一个家族的毁灭。姜氏毁了。再没有人敢救我,没有人,因为姜是就是活生生的例子,谁敢救我,谁敢给我一点帮助。”
“那不是你的错,不是,是他们自己经营不善,与你无关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活着,为什么,为什么!”
楚琳馨癫狂的大笑,哪怕双臂都被他们控制。
“馨儿,你还有我们,你不是一个人,你冷静一点好不好,咱们回家,回来我就派人来给你亲人迁坟好吗?咱们回家,回家。”统领紧紧的抱着她,手上就紧紧攥着镇定剂,可是他不愿,不愿就这样给她注射。
疲惫,再次席卷而来,楚琳馨看着手上的伤痕,看着周围聚集过来的哥哥姐姐,说:“我累了,回家吧。”
当年的自己乖巧的回到车上,看着义父为自己清理好伤口,未卜先知的给自己戴上手铐,轻轻的靠在义
父的怀里。
她真的累了。
回到基地,在义父和队长的搀扶下走下汽车,看着自发聚集过来的的哥哥姐姐微微一笑,也自觉地来到自己的专属禁闭室前,看着姗姗来迟的义父,“开门吧。”
她清楚地看见义父眼中的诧异,没说什么,从他身上拿出钥匙,打开门,走进去,将呆滞的义父关于门外,隔绝了,所有人的视线。
这是她的天地,独属于她的地方,一个禁闭室,有区别的禁闭室。
终于回到这个地方的楚琳馨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摸着黑打开灯,扫视一眼里面的场景,一个书架的书、便池、洗漱台和床,关上灯,爬上了床,躺了上去。
“首长,这…”统领看着走过来的女子低声说。
“通知她的心理医生,告诉刘老,我要见他。至于馨儿,这里面的是她的天地,让她先静一静,告诉她,我们只等她两个小时。”
“是。”
两个小时,是他们的底线,她明白,也如约在时间到来时打开灯,拿起一本书坐在床上。
她不想出去,呆在这里是她的底线,其他人也明白,除了心理医师和饭点时的送饭,没有人再来骚扰她,直到,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的情况下,强行带出了牢笼住进了这里,一个别墅,有了专门的心理医师和还有一些监视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