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妥!”雪沏茗一咬牙,“事不宜迟,舢板在哪儿?我这就渡江,早搞定早心安。”
戚宗弼大喜,朝林子里唤了一声,立马就有士卒把一艘舢板从林子里拖了出来。
“哗啦!”
舢板被推入江中,溅起一阵水花。
舢板一头捆着绳子,另一头还握在岸上的士卒手中。
戚宗弼最后提醒道:“你莫要怕水,你身上带着那死沉死沉的葫芦,就算沉入江中水也冲不跑你,这边候着的全是水性极好的将士,你如真有不测,立马派人捞你。”
“滚蛋。”雪沏茗骂骂咧咧,“…乌鸦嘴。”
说罢,雪沏茗从岸上纵身跃下,直接跳上舢板。舢板突然吃重,猛地下沉了好大一截,水面直接快没上了雪沏茗膝盖,随后又缓缓往上浮了上来,一直到水面堪堪没过舢板时,才停止了上浮。
雪沏茗刚才吓得心肝一颤,差点就以为要沉下去了,此时见舢板稳住,才算松了口气。
雪沏茗朝头顶众人挥了挥手,撑着船蒿往对
岸划去了。
望着雪沏茗远去的身影,戚宗弼额头见汗:“…早知道该把舢板做大点的。”
视野中,江上的那道身影仿佛是凭空站在水面上,撑着一根长蒿朝对岸缓缓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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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就春分了,天气终于要暖和起来了,开心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