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两人一凑近, 底下又是一阵惊呼声，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。

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么激动，柏栩川想。

他看看左右，刚刚他不是一直跟同公司的前后辈这么互动的么？还勾肩搭背，靠得更近呢。

他作为一个称职的偶像，非常注重营业，而cp自然也是营业的一部分。不过嘛，他一向只跟自己公司的人营业，因为老板要求热度这个东西，要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
但那是在他被别人贴的时候，如果对象是贺衍之的话，柏栩川想了想对方大粉说过他对cp这个东西“深恶痛绝”的态度，觉得果然还是要避避嫌比较好。

他不能让任何外界因素影响他们可贵的友情，更不能辜负衍之这一份浓浓的粉丝情。

于是柏栩川侧了侧身，小心翼翼向贺衍之相反的方向挪了一步。

反方向旁边站的，是郑钰。

郑钰整场运动会心情就没好过。

满场都是柏栩川的粉丝，这特么复制粘贴的吧？

而举他灯牌的人就寥寥几十个，好在很有组织性的聚集在一起。

他表演诗朗诵的时候特地朝那边fanserve地抛了几个媚眼，然而眼睫毛都快眨秃了，那群“粉丝”愣是一点反应没有。

趁移动舞台凑近了仔细一看，那群人穿的哪是应援服，特么全是他表哥水军公司的员工服……

艹。

郑钰无言以对。

现在，惹他不高兴的人就站在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