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父此时表现与晚饭时的态度截然不同。
他身穿粗厚的麻衣,大老粗似的坐在凳子上,双拳紧握放在腿上,一副要揍人的冷冽气场。
君非墨见此,便知道伯父伯母来意不善。
但他并未在意,眉眼依旧含着温柔,微垂头表示自己的听话:“伯父伯母有事可直说,非墨能做的到的,一定做。”
苏父还没等开口,就听见君非墨这听话的表现。
苏父一时还有点不知所措了,他回头看向自己老伴儿。
苏母跟看废物一样瞪了苏父一眼,用手指怼了他一下:“说啊你,看我做什么!”就有跟她装逼的能耐,真让他对外人蛮横时,他就怂的跟个耗子似的。
苏父见老伴儿丝毫不给自己面子,尴尬轻咳一声,而后恢复锐利扫向君非墨: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便实话实说了,非墨你虽然是城里来的孩子,但应该也知道咱乡下人都迂腐,对男女之间的相处是很严格的。”
君非墨无声抿唇,敛眸柔和。
他想,他已经知道苏父苏母此次过来是所为何事了。
但他没有打断苏父的言论,静等苏父将话说完。
苏父说:“你看,你现在又是睡在了我女儿的闺房里,然后你这身上的伤啊什么的,也都是我女儿给你包扎的,你这……肯定是都被我女儿给看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