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鹞愣了一下,随即便笑了,他知道又被骗了。
跟舒清风认识以来,舒清风给他的感觉一直都很弱,别的就不必说了,光是晕船就足以让他认为舒清风身体不佳,这也是这几天他格外担心的原因,现在看来舒清风不仅体质不错,身手还相当厉害,萧鹞自嘲地笑,若论心机,他根本斗不过舒清风,更小看了他,这样张扬傲气的人,怎么会因为那种事就一蹶不振?他只是布好了陷阱,等待机会,让猎物自投罗网。
吃一堑又吃一堑,萧鹞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真的那么低,拽了拽锁住双腕的手铐,感觉铐圈随着他的挣扎向里收紧,精钢铐子,他那天随手拿来用的皮带根本没法相比。
「别费力了,这铐子如果能拽开,警察都要哭死了。」
清亮话声,再没有伪装时的嘶哑感,而是多了分看好戏的笑谑,萧鹞仰头看舒清风,突然觉得很气愤,他就知道不该相信这个人,一只狼就算受了伤,也还是狼,他能指望狼发善心吗?
「你想怎样?」
「你那天怎样我了,我现在就想怎样你。」舒清风微笑看着萧鹞挣扎,好整以暇地说:「为了等你入瓮,我可是推了好几份到手的大案子,总算你有点良心,知道担心我。」
他岂止有良心,他一直都很担心的好不好!
衬衣被扯开了,不过萧鹞双手被扣住,无法脱下来,舒清风嫌麻烦,直接把衣服撩到他头上,又去解他的腰带,颀长手指在萧鹞腹上划来划去,他气急了,叫道:「舒清风你这混蛋!」
舒清风脸色一沉,手扬起,响亮的巴掌声,将萧鹞打到一边,舒清风下力很重,他感觉半边脸都麻了,不过重重的落掌打醒了他,气愤沉定下来,没再挣扎,如果这是舒清风的报复,他想,他挣扎也没用。
裤子被剥了下来,接着是短裤,隐私部位随着内裤的脱掉完全暴露在空间,舒清风握住还软趴趴睡在他胯间的阳具,笑问:「你的小弟弟一点精神都没有,你这几天没用它?」
如果换个状态,萧鹞或许会认为这是调情,但他现在只感到羞辱,舒清风只是在惩罚他,以报复他那天的粗暴对待。
没得到响应,舒清风也没在意,从床头柜里取了润滑剂,压住萧鹞的两条腿,将药膏抹在他的后庭上,就像那晚他对自己做的那样,然后借着药液的润滑把手指探了进去。
萧鹞一开始不想理会,但那手指很快找到了他体内的敏感地带,几下按揉后,他就受不了了,阳具抬了起来,水珠从铃口一滴滴冒出,顺高昂的性器流下来,很激动的反应,像是在间接证明舒清风的技术有多高超。
舒清风发现了,轻笑:「身体真敏感啊。」
就算男人一副气愤模样,他的反应还是明确表明有多喜欢自己的抚慰,这让舒清风兴奋起来,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,将勃起的阳具顺着轻微收缩的菊口探了进去。
剧烈压痛从身下传来,萧鹞闷哼一声,额上瞬间渗出了冷汗,原本为逃逗而硬起的阳具软了下来,他看过不少这类影碟,但没有实际操作过,看影片里那些男优都被操得很爽,没想到轮到自己,竟然这么痛,感觉舒清风的阳具还在往他体里压迫,激烈的冲撞让他怀疑自己那里很快会被撕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