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除了姑母、顾九、叶师兄之外,师父是对我最重要的人!”顾岚烟提起师父,脸上总会洋溢起温暖的笑容。
他淡笑,“那我算是什么?”
“你?”她眨了眨眼睛,勾起一抹坏笑,“你就是个小偷,偷走了顾家最宝贝的东西!”
“那我这个小偷可要好生欣赏一下自己偷来的宝贝了!”说罢,祁湛便俯下身,目光含情地与她对视。
暧昧的气息弥漫在屋中,他情不自禁地吻住她娇羞的脸颊。
吻了这么多次,她还是如此青涩,如含苞待放的花朵。
他修长的手刚探进她的衣衫时,只听门外有人道:“主子,有密信。”
“在这儿等着我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他吻了吻她额头,便离开观景阁。
顾岚烟独自在屋中等了许久,直到睡着,都没有等到祁湛。
子时过后,邵婴从幽暗的牢房中走出,刚审过犯人,衣衫上还沾着血迹。他回到房中,拿出帕子,慢慢地擦拭手上的血迹。
忽然听到外面逐渐接近的脚步声,他沉声道:“你一日找我两次,还真是奇事!”
祁湛推门走进去,“听闻你收到了一封关于案子的密信。”
“听谁说的?你的细作?”邵婴冷冷一笑,失望地叹息,“旁人在大理寺安插细作也就罢了,怎么连你也做这等事情!”
“我是一国之相,若眼线没有遍布京城,早就死了千次万次了。”他从容不迫地倒了一杯茶,推到邵婴面前,直言道:“我是为顾家而来,还请你高抬贵手。”
邵婴摸索到茶盏,闻着淡淡的茶香,轻啜一口,“既然你看了密信,就该知道毒香和顾家脱不了干系。
对不起,我不能徇私。”
祁湛面色沉下去,“给我一日的时间,让我送顾岚烟出城。无论顾巧云做了什么,都与岚烟无关,她是无辜的!”
“我为何要帮你?”
“若不帮,从此你我便是敌人。”
“哦?是吗?”邵婴无惧地笑了笑,淡然道:“我并不担心多一个敌人。”
祁湛一时沉默,目光沉沉地凝望着面前的男子。良久,他突然开口,从嗓子中挤出哑哑地声音,“求,你。”